睡前故事塞西哥藍鴉
北美洲,生活著一種墨西哥藍鴉,這是一種體格弱小的鴉,可是卻有著驚人的繁殖速度。
在蠻荒的墨西哥草原,藍鴉有無數天敵。從自然條件講,藍鴉的生存殊為困難。只要猛禽們發現藍鴉的巢,頃刻之間,就可能將藍鴉群撲殺得一個不留。
應對惡劣的生存條件,弱小的藍鴉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它們保護自己的辦法就是躲避。它們把隱秘的巢深藏在老橡樹的樹冠,借助橡樹茂密的葉片,把巢遮蓋得嚴嚴實實。
接下來的問題是,除了隱藏巢,藍鴉幾乎也不能發出叫聲,每一聲叫喚都是潛在的危險,都在召喚著猛禽的靠近和死神的光顧。然而,老鴉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些饑餓中的雛兒,當它們急需進食時,自然而然會發出聲聲叫喚。讓雛鳥不發出叫聲何其困難,大自然對于藍鴉種群的考驗,正在于此。藍鴉的辦法是,用食物一刻不停地堵住雛兒的嘴。于是,在整個墨西哥草原,雖然生存著難以計數的藍鴉,卻聽不見藍鴉雛鳥的叫聲。
可是,老藍鴉總要外出覓食,為了保護自己,密林里的藍鴉們組成了一個個大家庭,十幾只藍鴉組合成一個群體,當某只老藍鴉外出覓食時,其他藍鴉就承擔起愛的義務,給予所有雛兒如同己出的照顧,巢中的雛鳥們個個嘴里時時都含著食物,不再發出危險的聲音。所有的藍鴉都是一個雛兒的父母,所有的雛兒都是一對藍鴉的孩子。在藍鴉這個大家庭里,一份愛,全體成員都可以分享。在困難的時刻,博愛成了拯救藍鴉群體的力量,讓藍鴉在險惡的環境中戰勝天敵。
生活故事趙鴉
竹村有一個孝子名叫趙鴉。趙鴉以前叫趙明,關于他“趙鴉”這個名字的來歷在竹村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
趙明的母親王氏年紀輕輕就守寡,含辛茹苦把他撫養成人。
趙明自小失怙,養成了頑劣暴躁的性子,長大甚至沾染上賭博的惡習,經常被債主上門追債。為此王氏不知流了多少眼淚,但也不敢責罵他,有時稍微說他幾句,趙明不是惡言相向就是拳打腳踢。
王氏年輕時長期勞累,現在又為不爭氣的兒子不停抹眼淚,終于一天失明了。趙明對于母親的失明非但沒有體諒,沒有自責,反而整天埋怨王氏是他的包袱,他的拖累,對她的態度更惡劣了。王氏看不見東西還要盡力伺候兒子,以免惹怒他。面對兒子的虐待,王氏只能每天晚上抱著死鬼老公睡過的枕頭,哭訴道:“他爹,快把我帶走吧。”
這天,趙明手氣太背,沒贏過一把,灰頭土臉回到家。一到家門口,就看到瞎子母親拄著拐棍在灶臺上慢騰騰地摸索著做晚飯,氣就不打一處來,走過去踹了王氏一腳,罵道:“真是個廢物,這么晚還沒做好飯,想餓死我啊!真是個累贅,老不死的!”然后氣鼓鼓地回到臥室躺下睡覺。王氏被兒子這么一踢,單膝跪在地上,疼得眼淚“嘩嘩”往下流,但她不敢呻吟,緊緊地咬緊牙關,因為她怕觸怒兒子,招來更多的不幸。好半天王氏才站起身來,邊流著淚邊做著晚飯,想想自己沒教育好兒子,對不起死去的老公,想想這些年受過的苦,王氏想一死了之……
趙明被餓醒了,生氣了:“這老不死的,還沒做好飯么?還沒叫老子吃飯!”他來到廚房,發現母親不在,揭開鍋蓋,發現母親放在鍋里保溫的飯菜,端出來,掃了個精光。趙明吃完飯后,心情也就舒暢了些,打著嗝嚷道:“娘,洗碗啦。”
沒有回音!
趙明在屋里找了一遍,沒看見母親的影子,心想:“這老不死的多半去蹲茅坑去了。”不理會,趙明接著去睡覺,做他的黃粱美夢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趙明才從被子里爬出來。起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吃的。來到廚房,他發現廚房鍋里沒有食物,而昨晚自己吃剩的碗碟也還沒洗,仍然狼藉地放在桌上。
“這老東西,越來越懶了,就知道等人伺候!”一股無名怒火涌上腦門,趙明惡狠狠的嘀咕道。
“喂,老東西,你在哪里?”趙明邊叫嚷著,邊在屋里及屋外四周遍尋王氏,找了一遍,未果,也懶得理會了,心里暗想道:“管她死哪去了,晚上回來再找她算賬,先去賭坊玩兩把。”想著,把門關好,正要出門。這時鄰居張大叔神氣匆忙地走過來對他說“趙明,你母親在我家附近摔了,快和我去看看!”
趙明只好無奈地和張大叔來到母親出事的地點,看見一群人圍在那里。扒開人群,看見母親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村里的馬郎中正在給母親處理右膝上的傷口。
馬郎中告訴趙明王氏右腿腿骨骨折了,需要好生休養。趙明聽后怒火中燒:“這個死老太婆,沒事到處跑干嘛,難道還嫌我不夠煩。”礙于現場人太多人,趙明才沒有發作。趙明極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賭資當做診金給了馬郎中,然后把王氏背回家。
到家,趙明把王氏扔在床上,爆發了,怒道:“你是不是還嫌連累我不夠啊!跑出去干什么?找死啊!哭,就知道哭。老不死的!”趙明邊罵邊踢屋里的東西,到后來踢累了,就在屋里四處搜錢,然后罵罵咧咧的出門賭錢去,留下王氏一人在床上抹眼淚。
趙明哪里知道,她母親真是去找死的。昨晚再次受了趙明的氣后,王氏長期以來壓抑的痛苦瞬間爆發了,感到生無可戀。在為兒子做好最后一道晚餐后,準備去投河自殺。王氏出門后憑著自己的記憶摸索著往離家不遠的河邊走去。自從她瞎了以后,就再沒出過門了,不小心走錯了方向,摔倒在鄰居張家屋后陽溝里。王氏疼的昏了過去。醒來時,已是天明,王氏感到右腿傳來一陣陣鉆心般的疼痛,但她緊咬著嘴唇,硬是不哼一聲。她不想被人發現:“就讓我這樣痛死、餓死、渴死吧,免得回去活受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張家小兒出門找貓發現了她,救了她一命。
自從趙明把王氏背回家以后,除了每天早上送一些食水在王氏床頭,當然同時嘴上不免詛咒一番,一天之中再也不會邁入王氏的臥室。王氏也不哭不吵不鬧,長年艱辛的生活和長期兒子的折磨,她早已經習慣接受,習慣忍耐,日子挨一天算一天吧。
王氏長期臥床,身上開始長褥瘡,屋里漸漸有了一股股惡臭。一打王氏屋里有味開始,趙明就已經再也不進她屋里,更別說送些食水。王氏就這樣孤獨地躺在床上,看到布滿蜘蛛網的床帳,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這天深夜,趙明輸完錢回家,一開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讓他直想作嘔,心想道:“這老不死的,怎么還沒餓死啊,真是連累人。媽的,干脆把她扔到山上去,免得把我熏死了,還可省下棺材錢呢。”惡向膽邊生,趙明說干就干。找來一塊毛巾把鼻子捂住,打開王氏的房門,看見王氏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奄奄一息。趙明背王氏出了家門。其實此時的王氏只是餓的沒力氣睜開眼睛,心里還是通透的。大半夜背自己出門,她當然明白兒子的用意。可是她心里不惱不哀,反而有種快要解脫的快樂。
趙明背著母親一步步向村外的山上走去。此時明月當空,霧氣彌漫,萬物朦朧,夜風輕撫,多么安靜祥和美麗的夜晚。但這一切在趙明看來透著陰森可怖。陰冷的夜風刮得四下“梭梭”作響,趙明的心也“砰砰”亂跳:自己干這么缺德的事會不會被鬼抓啊!
到了山頂,趙明把母親放在地上,看了王氏一眼,心想道:不要怪我狠,誰叫你這么拖累我。然后轉身往山下走去。這時一片烏云遮住了月亮。大地瞬間籠罩在黑暗之中,隨后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趙明嚇得臉色慘白,抱著頭飛快往山下跑去:聽村里的老人說人不孝順,是要挨雷劈的!想想自己對母親的所作所為,肯定馬上要遭天譴了!
趙明就這樣沒命地跑著,每一次閃電,每一次雷鳴,趙明就覺得心快要蹦出來了。一會兒后,烏云飄走,月亮露出了臉,風勢越來越小,雷公電母也停止了咆哮。趙明心里也漸漸平復,沒那么害怕了,跑累了,躺在一棵樹下喘著大氣,心想:好險啊,好在沒事!趙明折騰了一晚,靠在樹下,不知不覺中居然睡著了。
晨曦微露,趙明被一陣“呱呱”的鳥叫聲吵醒。睜開眼睛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摔壞的鳥巢,巢里有一只全身都脫了毛的老鴉,老鴉正望著天空哀怨地叫著。
“多半是昨天晚上被風從樹上刮下來的。”趙明想著。
這時從空中也傳來“呱呱”的叫聲,甚至焦急。老鴉聽見空中的叫聲后,“呱呱”叫得更大聲了,似乎是在回應。趙明只見一只小烏鴉從空中飛下來,飛到老鴉旁邊。它的嘴里銜著一大塊食物。老鴉看到小鴉,叫得更加厲害了,不過聲音從哀怨變成了興奮。小鴉銜著食物慢慢走到老鴉身邊,老鴉張大了嘴,小鴉把食物輕輕送進老鴉嘴里。老鴉興奮地吃著食物,發出滿足的叫聲。
看到這一幕,趙明想起了小時候母親和自己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那樣貧苦的日子母親也總是設法滿足自己的各種要求。有一次自己告訴母親好想吃肉,因為他們已經一個多月不知肉滋味了。母親告訴自己再堅持一段時間。那幾天母親天天黑燈瞎火的在夜里替人縫補衣服,幾天后終于買了一點肉。但母親不吃,說已經吃過了。但自己晚上睡下后起夜發現廚房的燈亮著,發現母親在那里啃著自己吃剩的骨頭。想想自己從小沒了父親,但只要是自己想要的,母親總是盡其所能滿足自己,而自己卻越來越忽視她對自己的愛。想著想著過去的一切,趙明突然放聲大哭起來,起身飛快地往山上跑去:禽獸尚如此,何況人乎?我真不是人啊!
來到山頂,趙明看見母親臉色蒼白,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已經奄奄一息了。
“娘,你不要死,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你死了,世界上就沒人愛我了!娘,娘……”趙明抱著母親痛哭流涕。忽然趙明想起了什么,放下母親,在附近找了點野果樹皮,然后嚼爛,口對口的喂在母親嘴里,漸漸王氏臉上有了生氣……
從此,趙明把自己的名字改為趙鴉,時刻提醒自己要感念母親的恩情,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在趙明的精心護理下,王氏的腿漸漸好起來了。王氏看到兒子好像脫胎換骨一樣:不賭錢了,人也變得踏實勤快,乖巧孝順。王氏心里高興,整天喜上眉梢,眼疾也好了。母慈子孝,日子越過越紅火。
民間故事昏鴉
黃昏正濃,殘陽似血,天地籠罩在濃暮晚霞之中。
村莊。
茅屋。
小玉依偎在母親懷中,稚嫩的小臉在夕陽下更顯可愛,好奇而愉悅地欣賞這傍晚的美景,不時笑出聲來,說道“好美。”
母親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看著孩子在自己呵護下茁壯成長是她最大的心愿。
忽然,高樹上傳來幾聲“呱、呱、呱……”
“唔,母親,好難聽的聲音,討厭的鳥兒。”
“呵呵,孩子那是烏鴉。人們相傳,烏鴉是不吉利的,每有鴉叫,必有人亡,它們是死亡的預告者。”
“死亡?”
”死亡就是睡覺,只是這一睡不再醒來而已,沒有什么可怕的。”
當夜村中有老嫗逝。
經典童話鴉鵲禍福
吉祥之鳥
烏鴉和喜鵲本來是非常親密的朋友,她們在同一片森林里長大,曾經在百鳥王國的同一所學校畢業,而且所學的又都是新聞專業,因此她倆情同姐妹,形影不離,從來不分彼JHl。
可是畢業以后,喜鵲進了報喜公司,烏鴉被分配到報憂公司。雖說只不過是社會分工不同,并無高低貴賤之分,但遭遇卻截然相反,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
喜鵲承包報喜工作,某人將要升官發財,誰家來了親朋好友,張家嫁女娶媳,李家生兒育女……她總是提前趕到,“吉吉吉,吉吉吉”,興高采烈地在檐邊、枝頭邊舞邊唱,把喜慶的氣氛營造得十分濃烈,借此博取人們的歡心。人們都稱贊她是吉祥之鳥,還獻給她一條潔白的哈達。喜鵲把哈達圍在脖子上,更加顯得活潑和高雅了。
不祥之鳥
烏鴉非常羨慕喜鵲脖子上的那條哈達,她更加勤奮地工作,希望早日改變自己黑不溜秋的形象。每當人們將大難臨頭,比如說火災啊、瘟疫啊,或者將要死人啊、出車禍啊等等,她都十萬火急地匆匆趕到,無遮無掩地直言相告:“啊呀, 啊呀,啊呀——”她大喊大叫,直到喊破了嗓子也不敢怠慢。盡管她如此忠于職守,盡管她如此敢說真話,可誰知人類的本性總是愛聽好話,喜歡別人恭維,根本不想聽到不吉利的真話,沒有勇氣面對殘酷的現實,甚至把災禍降臨的原因歸罪于烏鴉倒霉的叫聲,人人把烏鴉看做是不祥之鳥,還把臟水沒頭沒腦地往她身上潑。烏鴉不僅沒有得到潔白的哈達,而且從頭到腳更加烏黑、更加令人憎惡了。烏鴉委屈地嘆了一口氣:唉,想不到不同的工作崗位竟有這么大的差別啊!
禍福交錯
喜鵲無憂無慮地生活在人們的贊美聲中,終日在歡樂喜慶的氛圍里應酬。不知不覺之中,日子一天天飛逝,喜鵲漸漸衰老,再也飛不動了,她多么希望孩子們常來看望她、照顧她啊!可小喜鵲們從小在媽媽身邊長大,非常適應錦上添花的報喜工作,早都飛到夠熱鬧的地方湊熱鬧去了,誰也顧不上可憐的老媽媽。
烏鴉的情況恰恰相反。道路坎坷、忍辱負重、郁郁寡歡,她下意識脫出喧囂的塵世,開始專心教養自己的孩子,她把一切希望全部傾注在孩子們身上。小鴉非常同情媽媽的不幸遭遇,等到老鴉衰老之時,小鴉們爭先恐后地為媽媽喂食,讓她安度晚年。這在鳥類王國被稱做是“反哺”現象,這種絕無僅有的孝順行為成了烏鴉家族的專利,這是烏鴉倒霉一生的最大安慰,也是她因禍得福的意外收獲啊!
寓言故事白嘴鴉與烏鴉
烏鴉能為人們占卜吉兇,預測未來,被人們視為神鳥。白嘴鴉十分羨慕,也想這樣做。他看見有些行人路過時,便飛到一棵樹上,大聲地叫了起來。行人們驚奇地聽到白嘴鴉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了看。其中一個人說:“朋友們,我們趕快走吧,這是一只白嘴鴉,他的叫聲毫無作用。”這故事是說,無能者嫉妒強者,往往達不到目的,而且還會遭到眾人的恥笑。
生活故事鋒哥
鋒哥當了三年警察兵,一復員就南下打工。原先他在一個鞋廠做保安,有一次要好的老鄉被尋釁鬧事的一大群外鄉小子圍攻毆打,短短一個時辰,兩肋插刀的他“嘩啦”打倒了十來個虎背熊腰的。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不,一傳十,十傳百,他的“舉動”越傳越神,追隨、仰慕他的幾十號年青人自發簇擁著他,“鋒哥”短“鋒哥”長地稱兄道弟。后來聽說,他辭了工在道上豎旗干起了“收取保護費”的“生意”。
小弟們都說道上怕他三分敬他七分。這話不假,前幾年他回家“探親”,前腳剛踏進家門,后腿就跟進村里來七八輛轎車,擺從村頭到他家門口一溜過去風光無比。開車的不是“道上”的哥們,坐車的就是整天喊打喊殺的“混混”。幾天來,他家門庭若市,猜碼劃拳的,聚眾玩牌的,不分晝夜好不熱鬧。更奇怪的是他回南方后這幾年,雖然人不在家可村上第一幢三層高兩間寬而且裝修華麗的“洋房”是他的,村里偷雞摸狗的事竟然也滅跡了。
村民納悶的是去年初,他回來還抱來了個長得聰明伶俐不過有兩三歲的小女孩。白天,他陪著年近七十中年守寡的母親下地做農活,夜晚與小女孩身影不離,十天半月里只偶爾有兩三個陌生的衣著另類的年青人來做客,但天一黑,房門就關得嚴嚴實實的。
轉眼田間的稻谷黃了,時值正是深收時節。這天,天剛剛灰蒙蒙亮,鋒哥的家門口忽然停下一輛警車,五六名衣冠整齊,全身戒備的警察押著個帶著手銬的二十七八的男子走下車來。
“鋒哥出事了。”凄涼的秋風中不知誰的一聲驚叫像個炸彈似的一眨眼把村上的幾十戶人家炸開了。頓時,蓬頭垢面的男女老少一窩蜂把他家門圍得個水泄不通,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也隨即一浪高過一浪。
“肯定要坐牢了,怪不得躲不出門。”
“老婆還沒半個影兒,那小女孩……”
“哎,可憐的老太……”
“哥,俺對不住你。”忽然,帶手銬的男子撲通地雙膝跪在鋒哥的面前,捶胸痛哭流涕地說:“我不是人。如果聽你的勸……妞,爸爸……”
“他不是仗著鋒哥的臉面販賣毒品在城里買了幾幢樓的表弟嗎?”村民們更是一臉的疑惑。
“鋒哥,謝謝你。”一名肩章上印有三顆“梅花”的警察走向前握了鋒哥的手。
“哥,今后你就是孩子她爸。我一定好好……”男子回過頭撕心裂肺地哭泣著被兩名警察挾著兩肩拖上了車。
村口,鋒哥左手牽著母親,胸前抱著還在熟睡的小女孩像根樹樁一直默不作聲。村民一個一個像河面上的漣漪慢慢散走了,金燦燦的太陽從對面的山坡上露出了通紅的臉蛋,整個村莊又恢復了往昔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