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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病

寶寶睡前故事 2023-05-15 19:59:03

人生故事奇怪的病

彭金山,是原市委市長,這不,他剛從二線退下來。

老彭哪兒也不去,每天,就待在家里,看看報紙,聽聽新聞,品品茗茶 。這日子一久,老彭可就憋不住了,處于一種職業習慣,總想找個人出出氣,發發火。

這天,老彭的兒子下班回到家里,老彭說:兒子,去給老爸倒一杯水。

兒子不干,說:你整天閑在家里,啥事也不干,要喝水,自己倒去!

老彭一聽,差點兒氣出心臟病來:這兒子算白養啦。

過了會兒,老彭的女兒也下了班,老彭對女兒說:小霞,老爸口渴,給倒杯水。 老彭的女兒眼一瞪,比燈泡還大,不耐煩地說:你沒有長手呀?憑什么對別人呼風喚雨?

老彭聽了,傷心極啦,啪嗒從眼里滾出一顆淚珠, 足有豆粒那般大。

老彭心里不由得暗罵女兒:呸,不養閨女,義不過,養了閨女,賠本貨,這話我算信了。

這時,老彭的老伴從萊市場買萊回來。

老彭想:俺倆結婚這么多年,風風雨雨,相濡以抹,我說的話,她不會不聽吧?想到這里,老彭決定試試老伴,就說:老伴啊,老頭子我口渴得實在要命,這喉嚨眼里直冒煙兒,勞駕你倒杯水過來。

哪料,老伴把嘴一撅,恨不得翹到天上去,說:你是誰啊?我怎么不認識你呀?是朝廷?還是皇帝?憑什么對我發號施令?

老彭流著淚,說;咱們可是老夫老妻啊!

老伴也懶得理老彭,只顧自已進櫥房忙去了,把老彭一個人晾在那里。

老彭此時此刻是心潮翻滾、伏想聯翩:自已在馬上時,好不威風凜凜,春風得意,屁股往市長太師椅上一坐,不管是張三李四,還是王五趙六,誰敢不聽他的!老彭唉地一聲長嘆,抽口悶煙,眼淚簌簌地往下流

一次,老彭上大街,想放松一下心情。

突然,老彭在一個崗亭前,瞧見一個年輕的交警,截住了一輛酒駕車,車主下了車,臉很紅,顯然是喝高了,但他偷偷地塞給那個年輕的交警幾張百元大鈔后,便被放行了,那是一輛豪華高級奔馳小轎車。

老彭悄悄地用筆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

老彭走過去,嚴厲地批評那個年輕的交警,人家根本不尿老彭那一壺,還罵老彭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老彭非常不悅,他掏出手機,給市交通局的王局長打電話,準備投訴那個年輕的交警。誰知,電話不是沒人接,就是關機。

老彭很是生氣,一氣之下,徑自走進市交通局執法大隊。

接待老彭的是大隊長候囥,恰好市交通局的趙副局也在。

喲,彭市長啊,那陣風,把您給您給吹來啦?

老彭見有人喊他市長,心里如沐春風,一陣溫馨,老彭說:謝謝你,還記得我,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趙副局笑著問:哦,是嗎?您有什么事,我趙副局愿洗耳恭聽,說吧。趙副局一聽,勸老彭:老彭啊,這件事兒,你管得了么?你還是少操點心吧?

老彭很生氣,說:我怎么就管不了啦?啊!我還非管不可!

趙副局說:你是誰啊?

老彭說:我是咱們市的一市之長呀!

趙副局問:是嗎?那現在呢?我好像很清楚地記得,你已經從二線上退下來啦。

哦,是嗎?

老彭一陣臉紅,像火燒一樣,覺著很燙很燙。

老彭垂著頭,悻悻地離去了。

回到家里,老彭就生了病,躺在床上, 不吃不喝,兩只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下可嚇壞了老彭一家人。

老彭的兒子怕他有個啥好歹,趕緊送進了醫院,拍cT,做透視,找專家,醫生一檢查,說人沒病啊!

這時,老彭女兒小霞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在市交通局三中隊上班的男朋友打過來的,電話里說,小霞,你還是勸勸咱爸吧,別讓他老人家動不動就往市交通局里跑,凈是添亂。前幾天,領導找我談話,說咱爸不該管一個值勤的年輕交警,那個年輕的交警知道是誰嗎?他就是頂替咱爸位置的婁市長的親侄兒,剛警校畢業的

老彭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吼道:我不管他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老彭的兒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翌日。

老彭的兒子說:老爸,你不如去兒子開的夕陽紅度假村,當顧問吧,也好發揮一下您的正能量。

老彭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不,我要當董事長兼總經理,任何人都要管!其中,也包括你!

老彭的兒子笑啦:成!答應你。

老彭高高興興的去了。

老彭的病,不治而愈。

老彭活到九十九,才駕鶴西去。

幽默故事奇怪的病

今天下午我們公司發工資,還漲了許多,我一高興,便把我的鐵哥們大牛拉出來吃飯。

“什么事啊?看你這犯的得意勁。”大牛大口嚼著面前的荔枝肉,含糊不清的問道。

“哈哈!你兄弟我今天發工資,并且漲了許多!服務員,快上一箱啤酒。”我高聲叫道。“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唉,兄弟,我…我可喝不了這么多酒。”大牛聽到我這句話后,打了個哆嗦,忙說道。

“你喝不了?別跟我裝,你不是人送外號‘不倒翁’的酒牛嗎?”

“是真喝不了,我現在一喝這酒,手就會腫起來,可痛了。”大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手,眼神躲閃的對我解釋道。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這個毛病?說,是不是看不起你兄弟我?”我厲聲問道,隨即話鋒放軟,“其實,喝一點酒也沒什么,你說的腫起來應該要喝很多才會那樣吧。”

“這……”大牛還欲再辯解什么,服務員就把一整箱搬來,擺在了我的腳下。

“好了,什么都別說了,來,不醉不歸!”我開了一瓶酒遞給給大牛說道。

“好吧,不醉不歸!”大牛看到了酒,似乎一下鼓起了勇氣,一把將酒接過去,便“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

第二天早上,我伸了伸懶腰,摸了摸微微泛疼的頭,忽然想起來昨天大牛對我說的話“……我現在一喝這酒,手就會腫起來,可痛了……”

好,打個電話叫他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會腫起來。我心血來潮的想道。

“喂,大牛嗎?今天周六,出來玩玩吧。”

“唉,是竹竿啊,都是因為你,我今天出不去了:我的腿腫起來了。”電話里傳來大牛沙啞地聲音。“哦,那個,不然你來我家坐坐吧,我老婆今天去超市買東西了。”

“嗯,也行,你不是手會腫嗎,怎么腳也腫了?”我疑惑的問道,

“你來了再說吧。”大牛答道,“對了,還有,請多保重。”

……

“叩叩叩。”

門開了,眼前的大牛真是讓我忍俊不禁:頭上鼓起一個包,眼睛浮腫,右手嚴重淤青,左手好些,右腿似乎也腫的厲害,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十分萎靡。“大牛啊,你這是什么病啊?看起來挺嚴重的,得治!”我笑著問道。

大牛沒答我的話,而是悄悄向我說:“你還是回去吧,這,這病,會傳染……”

“這是什么話?你是我兄弟,傳染就傳染,我可不怕,大不了共患難唄。來,讓我進去。”我大咧咧的說道,并把大牛推開,走了進去。

“這病啊,還真奇怪,我頭一次聽說……”正走著,我突然感覺前面有什么東西擋住了我,我緩緩抬頭,看見了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大牛的老婆。

“你想知道這病是什么嗎?”大牛的老婆惡狠狠的對我吼道。“我告訴你,這就叫‘大牛喝酒回家就要挨打癥’,而你即將得的便是‘拉大牛喝酒就要挨打癥’!”

在我的慘叫下,我也得了一個我一生都無法治愈的“奇怪的病。”

睡前故事奇怪的病

綿羊媽媽有兩個可愛的小寶寶:哥哥叫灰灰,長一身銀灰色的毛兒,頭上還有一對螺旋形的彎角,那模樣兒可真神氣!妹妹叫白白,乳白色的毛兒細軟卷曲,垂掛著一對大耳朵,長得可真漂亮!兄妹倆天真活潑逗人愛,真是綿羊媽媽的心肝小寶貝!

小綿羊在長大。由于媽媽的嬌慣,使他們變得任性不聽話。

綿羊媽媽教育灰灰:“吃東西不能挑食揀嘴,不然會缺乏營養的。”

灰灰卻把媽媽的話當作耳邊風。他頂愛吃燕麥、干貓尾草和西葫蘆,就盡挑這些東西吃,別的草兒卻連一根也不碰。

綿羊媽媽又教育白白:“別到小河邊那塊草地上去吃草,聽說那兒土質不好,長的草兒缺乏一種什么營養,老吃就會害病。

白白也把媽媽的話當耳邊風。她想:“小河邊的草地離這兒挺近,那兒的草又嫩又肥,只有傻瓜才到別的地方去找草吃呢!我可不愿意跑遠路。”她天天都到小河邊吃草,自己覺得挺聰明。

誰知道,過了一些時候,情況有些不妙。綿羊媽媽發現,她的兩個孩子有些不大對勁:灰灰的毛兒越長越慢了,別的羊兒剪過毛以后很快又長長了,只有他好象不大肯長,而且毛兒變軟,容易脫落。他眼睛、鼻子和嘴巴的粘膜失血,胃口不好,不想吃東西,變得非常消瘦、虛弱,連眼睛也失去了光澤。白白呢,更怪了!她原先經常蹦蹦跳跳,走起路來活潑、輕快,現在卻搖搖晃晃的,經常跌倒。她那一卷一卷的毛兒變直了。人們批評這種羊毛質量差。

綿羊媽媽看到這情景,急得團團轉,說:“這可怎么辦呢?這可怎么辦呢?”

大紅馬勸她:“別急,別急,你帶他們找山羊大夫去看看,聽說他的醫道不錯。”

綿羊媽媽聽了大紅馬的話,就帶上灰灰和白白去找出羊大夫。

山羊大夫仔仔細細地給灰灰和白白檢查了一番,搖搖頭,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奇怪啊!他們不發燒,身上也沒有傷口,這是什么怪毛病呢?”他為難地對綿羊媽媽說:“對不起,我實在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你們還是去找猴子博士看看吧!他什么都知道。”

綿羊媽媽只好又帶著灰灰和白白去找猴子博士。

他們定過一個地方,看見一只小花牛和一只小黃牛正站在路當中嚼著泥土。綿羊媽媽連忙跑過去勸阻他們:“小弟弟,這泥巴怎么能吃呢?你瞧這兒青草很多,你們餓了就吃幾口草吧!”

小花牛和小黃牛使勁地甩了甩尾巴,任性地說,“別管我!我不餓,不想吃草,只想吃這個!”

牛媽媽聽到這邊的說話聲,趕緊跑過來,一看這情景,急得叫起來:“小花、小黃怎么又在吃泥巴!泥巴怎么能吃啊?口味變得這樣怪,你們一定是得了什么毛病!”

大家一看,兩只小牛都長得十分矮小,小花牛毛兒硬硬的,沒有亮光;小黃牛也瘦得皮包骨頭,身上有皮炎,毛兒脫落,變得稀稀疏疏的,很難看。

牛媽媽哭著說:“這可怎么辦呢?我的兩個孩子都得病了!”

綿羊媽媽趕緊安慰牛媽媽說:“別急,牛大姐,我正要帶孩子去找猴子博土看病,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于是,他們六個就一起上路了。剛走一程,就聽到后面有誰在喊:“請等一等!”

大家停住了腳,回頭一看,只見一只小白鵝和一只蘆花雞正搖搖擺擺、氣喘吁吁地趕上來,喊道: “請問,你們知道猴子博士住在什么地方嗎?”

綿羊媽媽回答說:“跟我一道走吧,我們也正要去找他呢! ”

灰灰打量了一下小白鵝,說:“小白鵝弟弟,這一陣沒見到你,你長胖了!瞧,連細長脖子都長粗啦!”

小白鵝苦笑著回答道:“哪兒的話!聽說脖子粗是甲狀腺腫大的癥狀,現在我正是為這毛病去找大夫的。”

白白也發現蘆花雞有些特別:短腿、短翅膀,骨頭變形。不用說,她也是得了怪病!

他們八個又繼續上路……

猴子博士給病人一個個做了檢查,說:“你們病得不輕啊!”

大伙一齊說:“是啊,這病好怪!”

“其實,這不是什么怪病。”猴子博士眨眨眼睛說,“是因為缺乏營養造成的。”

病人們聽了,都嚷嚷起來:“不對不對!我們天天都吃得飽飽的,怎么可能缺乏營養呢?”

猴子博士笑了,說:“你們缺的不是別的營養,缺少的是硼、錳、銅、鉆、鋅這些東西。”

大伙兒更驚奇了,又叫起來:“我們從來沒聽過有誰吃銅、吃鋅的,那些玩藝兒怎么吃得下!”

猴子博士擺擺手說:“安靜,安靜!朋友們,你們別誤解我的意思,我并沒有叫你們去吃銅、吃鋅啊!請你們聽我慢慢講:咱們跟人、植物一樣,身體里需要各種各樣的元素,其中有些元素需要量很少,叫做微量元素,像銅呀,鋅呀。咱們必須從食物里吸收這些營養;要是缺少了它們,就會害病。現在你們都缺少某種微量元素:灰灰缺鈷,白白和小花牛都缺銅,小黃牛缺鋅,小白鵝缺碘,小雞缺錳,所以你們就得了這樣那樣的毛病。”

經典童話奇怪的噴嚏病

河馬伯伯得了一種奇怪的噴嚏病。
一個星期天的早晨,河馬伯伯起床后,象往常一樣,先把床單整理好,再把被子疊成一個豆腐狀的方塊,然后就準備出門去散步。剛出門,河馬伯伯就覺得鼻子有點癢,緊接著就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從此,河馬伯伯就開始不斷地打噴嚏。
“啊嚏”,“啊嚏”,河馬伯伯不住地打著噴嚏。吃飯的時候噴嚏會把餐具打得“七零八落”,喝水的時候噴嚏會把水杯打得“落花流水”。
“啊嚏”,“啊嚏”,河馬伯伯上街去買水果和蔬菜,噴嚏推翻了狐貍的水果攤,打翻了豬大媽的蔬菜柜臺;“啊嚏”,“啊嚏”,河馬伯伯走過小松鼠的家門口,噴嚏震破了小松鼠的氣球房子。
“啊嚏”,“啊嚏”,河馬伯伯在家里,噴嚏打壞了他平時最喜愛的,擺在客廳里的一把紫砂壺;“啊嚏”,“啊嚏”,噴嚏打壞了他的一支萬能寫字筆,也打壞了他時刻都離不開的,用來工作的電腦。
早晨,河馬伯伯不再出門去散步;中午不再上街去買水果和蔬菜;晚上也不再象以前那樣興致勃勃地坐在電腦前工作了。
由于噴嚏的干擾,河馬伯伯什么也不能干,什么也干不好,為此,他感到非常非常地苦惱。
“嘀嘀嘀-----”,“嘀嘀嘀-----”,在一個雨過天晴,陽光明媚的日子里,犀牛阿猛開著一輛大卡車運貨,一不小心陷進了路旁的一個大泥潭里,無論犀牛阿猛怎么樣努力,就是沒辦法把大卡車從泥潭里開出來,犀牛阿猛急得滿頭大汗。
正在這時,河馬伯伯路過這里,看著那輛呆在泥潭里一動不動的大卡車,和急得滿頭大汗的犀牛阿猛,河馬伯伯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他決定讓自己威力無比的噴嚏,把犀牛阿猛的大卡車從泥潭中解救出來。
“啊嚏”,河馬伯伯的第一個噴嚏打的大卡車搖了搖。
“啊嚏”,河馬伯伯的第二個噴嚏打的大卡車動了動。
“啊嚏”,河馬伯伯的第三個噴嚏把大卡車從泥潭中救了出來。
“好哇!好哇!”站在一旁的小動物們看傻了眼,一個個都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
犀牛阿猛感動的熱淚盈眶,連聲說:“謝謝您,謝謝您,河馬伯伯。”
“不用謝,不用謝。啊,-----”奇怪呀,無論河馬伯伯怎么努力,就是打不出噴嚏來。
呵,河馬伯伯奇怪的噴嚏病奇跡般地消失了。

生活故事沒病找病

幾年前,張保衛下崗了,但他不愁不憂,成天樂樂呵呵。他說,男人四十一朵花;我這一朵鮮花才剛剛開放,不能就這樣散了伙。于是,借錢,投資,包括硬件設施和技能培訓,最后,成了一名食品工作者。他給自己的食品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不作為”牌烤地瓜。

這一天,一輛QQ轎車“嘎”的一聲停在張保衛的爐子旁,下來一人。張保衛一驚:這不是“二頭兒”嗎?“二頭兒”是張保衛以前的工友,官做到車間副主任,跟他一起下崗后,開起了出租“摩的”,可今天,怎么鳥槍換炮啦?張保衛拿起一塊狗頭般大小的烤地瓜,遞到他嘴上。這“二頭兒”也不含糊,呲牙咧嘴地吃了起來,邊吃邊說:“老伙計,愿不愿意長病啊?”

“喝高了?吃錯藥了?還是神經了?”張保衛沖他肩膀上搗了一拳。

“二頭兒”又問:“稀罕不稀罕大錢啊?”張保衛摸了摸他的前額,說:“不發燒啊。”隨即縮回手:“我兩個爹兩個娘,一個老婆倆孩子,吃喝穿住,還交養老保險,我不稀罕錢,龜孫子稀罕錢啊?”

“好哩!晚上,你請客哦,露天大酒店:生啤外加羊肉串!”

幾天后,張保衛早早地來到醫院,排隊,掛號,然后一手捂著肚子,弓著腰,哼哼唧唧的來到內科診室:“醫生,救救我,我心臟病又犯了!”醫生用手指頂了一下他的胸膛:“心臟在這兒哪。坐下!”一番望、聞、問、切,然后開了張單子:“去做個心電圖。”張保衛在另一個樓層做完心電圖,醫生在報告單上寫下結論:未見異常。

回來后,張保衛把看病經過跟“二頭兒”說了,“二頭兒”說:“嗨,你傻啊?下次,我跟你去。”

張保衛在“二頭兒”等人的陪同下,又來到醫院,醫生又讓他去做心電圖。不過這次,“二頭兒”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真有心臟病的人,他把張保衛的申請單遞進去,做心電圖時,讓這個心臟病人去頂替。這回,張保衛是“真”的得了心臟病了。

“二頭兒”說,看病記錄至少三次才行。第三次上,“二頭兒”和那位心臟病病人又陪著張保衛來到醫院,折騰了一上午,總算大功告成;可是,剛出醫院門,那心臟病病人就發生了急性心肌梗塞,幸虧搶救及時,才保住了性命。

那病人家屬沖著張保衛不依不饒。怎么辦?掏錢唄:一年多的“不作為”牌烤地瓜,沒了。好長時間,張保衛悶悶不樂。

三次看病以后,關鍵時候到了,這次,是有關專家來做鑒定。張保衛在“二頭兒”的陪伴下,來到鑒定診室。專家仔細看了他以前的看病記錄,初步認為合乎要求,但必須再做一次心電圖,不過這次跟以前不同,做心電圖的地方就在這個診室之內,有關專家和其他工作人員都在現場。

“二頭兒”沒轍了,雇來的另一個真有心臟病的人沒派上用場,張保衛仍然是“未見異常”。

幾番折騰,少掙的,多花的,半年的“不作為”又打了水漂,還招來了不少人的恥笑。

張保衛再不是那朵鮮花。他茶飯不思,入睡困難,行為怪異,口中的小曲變成了自言自語,不知所云;烤的地瓜不是糊了就是欠火。

妻子翠花安慰他說,算了吧,咱沒那個本事,就別碗外頭要飯吃了;一家人沒病沒災的,這不很好嗎?張保衛卻不這么認為,他說,跟他一塊兒下崗的,好多有門路的都在家享福了,比我這成天忙活的拿錢還多,顯得我好像多么無能似的;再說,光憑咱那烤地瓜,猴年馬月住上兩室一廳啊?他說,“二頭兒”鬼點子多,又有門路;你看人家,小車開上了,房子住上了;再去找找他,肯定還有辦法。

好長一段時間,翠花發現,張保衛每天晚飯以后,就不知去向,很晚才回家;每次問他,他都是詭秘的一笑,然后做出一些怪異的動作,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這天晚飯后,張保衛又溜出去了,翠花偷偷地跟在后邊,看他到底去搗鼓什么名堂。

城中村一個偏僻院落的房間里,聚集著十來個人。昏暗的燈光下,他們時而手舞足蹈,時而發出尖利的怪笑;時而把柴草放在頭上,時而又把衣服撕扯得七零八落,甚至脫得赤條條相互嬉戲、打鬧。突然,闖進一個人來,拽著張保衛就往外走。回到家,翠花沖他吼道:“你瘋了?到底要干什么啊?”張保衛聽了,像是小學生受到了老師的表揚,說:“你看我瘋了嗎?瘋了就好,瘋了就好。”他說,他參加了“二頭兒”組織的“瘋人培訓班”,經過培訓,離一個真 “瘋子”差不多了,說完,立馬來了一個鬼臉。

翠花哭了。

又一次的病情鑒定會就要開始了。張保衛已經三個月沒有理發、一個月沒有洗臉了。這一天,他戴了一頂二十年前的破帽子,舊棉襖上扎一根草繩,大腳趾露在鞋子外。面對幾個醫生,他來了個先發制人:伸出臟兮兮的雙手,挨個跟他們握手;面無表情的念叨著: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工作人員好不容易把他按在座位上,一個醫生問:“你是哪一年出生的?叫什么名字?”張保衛麻利的立正、敬禮:“提高警惕,保衛祖國,要準備打仗。”醫生在鑒定記錄上寫下:答非所問,認知障礙。又問:“你原先干什么工作?”答:“做官常為民做主,打回老家賣紅薯。”醫生又記下:思維混亂,邏輯性缺失。問:“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答:“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薩達姆是我大姐夫。”醫生又記下:妄想型語言,妄想型心理。鑒定組組長在鑒定書上寫下結論:精神分裂癥。

張保衛順利過關,就等著好消息了。“二頭兒”也大功告成,拿到了不少的勞務費;下一步,就是找他在關鍵位置上的表哥,進一步運作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關部門發了文件,其中有這樣一段:鑒于本次病情鑒定中,焦慮癥、抑郁癥、精神分裂癥患者弄虛作假者甚多,而本病種又無客觀指標界定,故以上病種的鑒定結論一律作廢。

張保衛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不過這次陪他去的不是“二頭兒”,而是他的妻子和孩子。醫生說,他患了精神分裂癥,有一定的自殘性和攻擊性,需要住院,限制行為,正規治療。

又一次的病情鑒定會開始了。這次,有關專家來到精神病院現場辦公。

張保衛實現了他的夢想:和有門路的下崗工友一樣,辦理了“病退”手續,只不過他辦的,是貨真價實的手續。從此,他不但免除了每月繳納的養老金300元,還能領倒500元的退休金。可是,附近居民再也吃不到他那又酥又甜、香噴噴的烤地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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