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狐貍盜寶被抓丟人
金絲猴有一只寶匣,里面裝著許多寶石。狐貍見了,十分眼紅。
一天,狐貍假裝去金絲猴家玩。私下里,他摸清了金絲猴家門鎖秘密和藏寶匣的地方,作好了偷盜的準備。
隔天,金絲猴駕著小轎車,帶著一家人上街買東西去了。狐貍就帶著灰狼來到金絲猴家。灰狼見院子門上有一把奇特的鎖鎖著,就用鐵棍去撬。
“笨蛋!”狐貍向灰狼擺擺手,說:“這種鎖是撬不開的,它叫‘辨音鎖’,聽到主人的聲音會自動打開。”
灰狼呆呆地看著狐貍,不知怎么才好。只見狐貍從口袋里拿出微型錄放機,一按放音鍵,錄音機里放出了金絲猴的聲音:“主人已回來,快快把門開!”
院門“吱呀”一聲自動開了,狐貍得意地拉著灰狼,跨進了院門。
進了院子,灰狼見大門鎖著,就叫狐貍放錄音。狐貍指著大門上的鎖,說:“這是‘認像鎖’,你同主人的長相不同,這鎖怎么會開呢?”
灰狼急得團團轉。狐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金絲猴面具戴在臉上,把偷來的金絲猴的衣服穿在身上,學金絲猴的舉止模樣,向大門走去。“吱呀”一聲,大門自動打開了。狐貍一邊扔掉面具和衣服,一邊得意地對灰狼說:“為了盜寶匣,我早有準備!”
貯藏室的門鎖上有一條縫,灰狼不知道這是什么鎖。狐貍說:“這叫‘卡片鎖’,只有用特制的卡片塞進這小縫,門才會自動打開。”
狐貍說著,把一張從金絲猴那里偷來的卡片塞進了鎖縫。“吱”的一聲,貯藏室門開了。
“哈,寶匣找到了!”狐貍指著一只很大的鐵保險箱對灰狼說:“我們要發大財啦!”
保險箱上像是有“鬼”,灰狼剛去擺弄上面的鎖,“咔嚓”一聲被手銬樣的東西銬住了。狐貍拿出萬能鑰匙去開,又是“咔嚓”一聲,他的手也被鎖上的另一副“手銬”銬上啦!
“笛笛!”金絲猴一家這時回來了。金絲猴輕蔑地對銬在保險箱上的狐貍和灰狼說:“對于你們,我早有準備。昨天剛在保險箱上加了一把‘手銬鎖’,看,今天就銬住了你們這兩個賊!”
睡前故事小狐貍抓絲帶
小狐貍、小鳥、小狗生活在一個彎彎曲曲的小河邊。
有一天,三個小伙伴在河邊相聚了。忽然,飄過來一條紅絲帶。小鳥說:“我們一起玩藏紅絲帶的游戲吧。”小狗說:“怎么玩呢?”小狐貍說:“我會玩!”于是他們就完了起來。小鳥把絲帶藏了起來,然后,小狗和小狐貍找。剛玩了三次,一陣風吹來,把紅絲帶吹跑了。小鳥急得飛了起來。可是,紅絲帶飛得太高了太快了,小鳥抓不到。小鳥又飛回去說:“你們站在這兒干嗎?趕緊去抓絲帶呀!”于是,他們就分頭抓絲帶。
它們跟著絲帶來到森林里,一棵大樹對它們說:“我的頭上怎么有一根紅絲帶是你們的嗎?”小狗說:“是的,是的。”它們想:怎么才能把紅絲帶拿下來呢?突然,小狐貍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它把小猴請來,對小猴說:“我們合作吧!”于是,小狐貍跳到小狗背上,小猴跳到小狐貍的背上,最后,它們輕松地把紅絲帶拿了下來。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團結合作,什么事都能辦好。
歷史故事西域之盜寶
西域之盜寶
巷子里總有三戶亮著燈光的人家,時值唐年,在位的皇帝也算是勵精圖業,使得國泰民安,當然也不乏與周邊小國、大國直間的貿易往來,可這太平的年間里頭總愛出一些稀罕事兒。這又是平常的一天,繁華的絲綢之路上來了一批與眾不同的商客,從外面的裝飾來看交易買賣的也像是尋常之物,唯有中間的那個金鑲玉琢的盒子十分惹眼,據說是一個臨邊小國進獻的寶物,也沒人見過它的真面目。這批商客進了雁門關,就擁入了人來人往的潮流中,找到一個攤位安置下來將那些舊木箱子里裝的東西都陳列出來,別嫌棄那箱子破,這里面的東西卻都是奇珍異寶,路過的人紛紛駐足稱奇,俗話說的好“物依稀為貴”漸漸的圍了不少人,自然也少不了那些渾水摸魚的賊人。圍觀的人有的在詢問著價錢,有的想知道一些的來歷,然而在嘈雜中一只賊手從里面鉆了出來,猶豫了半天,似乎對每一件都“愛不釋手”,終于將一副兩龍相對,通體墨綠帶藍的手鐲隱沒于自己的手中,旁人卻無發覺,那人得意的離開了那個攤位,就在轉角口處,商隊里面一個身穿異國服飾的人站在那里,那賊人看見頓時間掉頭就跑,沒出兩步就被那個商隊中人給截到,一頓教訓之后,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哀嚎。來來往往的人潮漸漸的稀疏了,一天的繁忙也都該結束了,那隊商人也開始尋找旅館住下,卻一直沒有地方,輾轉到天開始朦朧漸漸泛著星光時,在那巷子里找到了這三家客棧中的一家暫住了下來。進了客棧,商人將那些商品和馬車一起放到了后院的馬茅中,只是里面少了那件進獻給大唐的稀世之物,那位領頭的商人進了房間便開始整理起來了房間。安置妥當,一行人便下樓來到了大堂上,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小二!拿酒上菜來。”其中一個體格彪悍的喊道,那位領頭的商人卻打量著堂內的每一個人,這也是出于一種習慣,掃視了半天沒發現有什么異常的人,只有那老板娘,長的卻是貌美若仙,真想不明白為何在這西域開館立足。“哎,客官您的酒。”小二端著酒菜過來了,滿滿的東西堆滿了雙臂上能擱置的地方,步伐卻甚是輕盈,這小二并非一般。領頭商人心里想到。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一身俠士行頭的人,小二上前招呼道“哎,客官幾位?里面請。”那人一言不發只向老板娘走去,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大堂上又是一片熱鬧。“伙計們,今晚要清醒點,估計有事要發生。”那位領頭的說道。“特別要防范這里的店家,還有那位不速之客。”“咱們這次的護送不能有半點差池,不然我們的聲譽和前途就喪盡了啊。”領頭的商人聲音壓的很低的說道。塞外的月亮總是那樣的皎潔,照在地上幽靜幽靜的。勞頓了一天,許多住客也都熄了燈,可是三個旅館的大堂上依然燈火通明。商隊的兩個房間在二樓的面對面,每個房間里面都有六個人,圍在一起,戒備著一切,給人一種似乎不可靠近的感覺,大大的異域帽子,壓住了大部分的面部,很不能確定他們是怎樣的狀態。夜更時分,一間隔著一間傳來一陣陣的呼嚕聲,還有一些人說著那些得到寶貝的話,大堂上的蠟燭依然燃著,一根不少,長度也依然不減,只有老板娘在大堂上靜靜的清算著。來了,一個神秘的人,不是那個俠客,也帶著斗笠,隔著紗布看不見臉。“怎么,今天是有什么奇物在這里?”男人問到。“恩,當然,這東西還真不比平時的一般。”老板娘說到“能拿走不能就不好說了。”“哼,進了這里還有什么是不屬于我的。”男人不屑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也難怪這么些年了,官府捉拿的西域盜犯一直沒有下落,抓到的總是一些“小人物”再不就是那些清白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燭。”街上傳來了報時的人,已經是一更天了,還是沒什么動靜,商客、旅客都應經是酣然入睡,夢鄉里做著不同的夢,神秘人也開始行動了,大堂上沒人了,靜悄悄的。行動正在進行著,沒有任何人察覺,看不到,聽不到。秋風瑟瑟,風大了起來,吹著門窗,呼呼啦啦的到處是聲響,這風似乎沒什么東西可以阻攔它,就像那個男人一樣,肆無忌憚的嗅著整個旅館的每個角落,蠟燭也被忽閃的只剩下微弱弱的光,就像妖風一樣來的快,去得快,不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那個神秘的男人從后院的馬廄里走了出來,看來他也沒那么精明,來到了大堂上,從酒柜上去了一罐白酒,獨自坐在那里喝了起來,一碗,一碗,每一碗上面都有圖案,從有光漸漸的暗淡,這是,是路線圖,確切的說是整個旅館的結構圖,是那個貢獻物,它的輪廓被顯露了出來。“這……”男人吃驚道“這就是罕見的‘天降物’。”這東西世上只存著三件,一件已經在大堂的珍寶閣,另一件就在自己手中,還有一件聽民間人據說在周邊列國,男人才在這里開了這三家旅館,等待它的出現。看來這也不能在等了,那東西就在領頭商人那,放在了六個人圍桌而坐睡的桌子底下,這幫人在那個男人的心里也就是落網之魚,來到了窗前,對里面吹了迷煙,為了謹防萬一,畢竟是最后一次了,在這次之后,這三家旅館也就將熄滅了燈火,男人將和那老板娘一起遠離。一陣陣煙霧散在房間里,只有透過的一束光,也被煙霧繚繞著,咚,一聲,兩聲,三聲…..男人心理已經按捺不住心里的那份激動,這一刻等了那么多年,一直冒著被官方追查的危險,卻還不能不得到這個東西,想到這里男人應經是所有的情緒都上了心頭。“…五聲,六聲,七聲!”恩?男人的心中一驚,透過紙空望進去,沒有什么異樣,但終究感性還是沖破了理性,男人推門而入,在商人的身上尋找那個“天降物”,沒有,整個都搜找了一遍,這時“啪,啪…….”一陣響聲后接著一陣爽朗的笑“哈哈哈哈”對面的門被打開了。男人的臉色驟然間變的煞白,似乎所有的壞事都到了他的頭上,倒在地上的那個六個人也都相繼站了起來,他們原來早有防備,“西域靈盜”果真是身手不凡,能夠躲得過我們12大朝廷金捕手的法眼這么多年,可是所有的罪惡都將會受到懲罰的,天下沒有不落網的賊,唉,你真是理智了一世,糊涂了一時啊。男人,此刻已經失去了那份不可一世,呆呆的坐在那里,“為什么,為什么。”嘴里一直反復著。“其實,你所知道的那個“天降物”,是我們專門編造出來的,我們得知了你所盜的物品里有一種比較稀有珍貴的物品,便加以夸大,讓世人宣傳到你的耳中,這也是因為你神通廣大,讓我們費勁了腦汁,才想到了這么一個計策。唉,可惜了你這一身好手啊!”領頭的感嘆到,便下令將男人帶走了。此后,那三家旅館照樣運營著,只是它不在是燈火通明的夜晚,因為它失去了那一份希望,但是他也因此走向了正軌。
民間故事紅線女盜寶救危
唐朝“安史之亂”時期,滄州有位官宦人家,姓周,他人到中年時,夫人生了個女兒,名喚綠云,這姑娘自幼聰明伶俐,俊俏可愛,父母視為掌上明珠。綠云5歲那年,周家來了個化緣的老尼,這尼姑雖然容貌蒼老,眼神卻相當精靈,她一眼看中了正在院中嬉戲的小綠云,于是向周家請求收綠云為徒弟。周家就這么一根獨苗子,怎舍得送她出家為尼?當下婉言謝絕。老尼也不啰嗦,就在轉身出門的一瞬間,猛地伸手抱過了小綠云,還沒等她父母轉過神來,就風馳電掣一般離開了。臨出門時丟下一句話:“老身決不會虧待令愛!”話音未落,人已不見蹤影。綠云父母好不容易醒過神來,頓足捶胸,悲痛欲絕。
這個帶走綠云的老尼原來是隱居梨山修道近百年的神尼,法名妙空。經過近大半個世紀的勤修冥悟,練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除了精通各種拳道兵器外,尤以一身絕世的輕功見長。妙空神尼武藝高超絕倫,脾氣也十分怪癖。她對選徒授藝特別挑剔,南北考察幾十年,竟沒看中一個人,眼看著自己一身絕技難以傳人,她不由黯然神傷。如今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綠云,這姑娘年齡雖小,卻已初露慧質,不但一身骨骼細勻輕靈,宜練妙空創造的功法,而且目光機靈有神,極具悟性,是個學武功的好苗苗。這可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于是,她決不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毅然決然將綠云抱進深山中。
在那白云悠悠、仙風陣陣的險峻奇秀的梨山里,師徒二人過著與世隔絕的苦修生活。妙空神尼將一身絕世武功傾囊相授,綠云除了把“神女劍法”這套功夫練得變幻無窮、靈捷如風外,還將妙空的飛騰之術學得出神入化,運起功來,身影飄忽飛旋,猶如驚鴻一現,妙空見了喜不自禁,遂將她的名字改為“鴻現”。
春去春回,花開花落,轉瞬間,鴻現在梨山中已度過了十載春秋。鴻現在梨山清泉的滋潤下,出落得如出水的芙蓉,分外嬌媚,加之她天天練功,身材更加健美。雖然山中無異性男子,然而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怎能不懷春?鴻現漸漸喜歡一人獨坐靜潭邊,以清澈見底的潭水為鏡,望著自己的芳容癡癡遐思,有時還采上一朵野花插在鬢旁裝扮自己。妙空把鴻現禁錮在深山老林中修煉,本想讓她斷盡凡間七情六欲,專心致志于本門武功,使本門功法進一步發展深化;這時見鴻現有了紅塵女子思情的舉動,因而斷定:“小丫頭六根不凈,塵緣未斷。既然如此,干脆順其自然,放她下山創出一番作為吧。”
主意已定,在一個春和景明的日子,師徒二人下山,來到潞州(即今河南信陽)節度使薛嵩府中。妙空會見薛嵩,言語不多,神情莊重。他把鴻現朝薛嵩面前一推,叮囑道:“你與此女有緣,善自待她,日后必能使你逢兇化吉,遇難呈祥。”話剛落音,妙空便轉身不見了蹤影。
潞州節度使薛嵩早知妙空這個世外高人,向來與她無恩無仇,今日她卻平白無故地送來一位妙齡女郎,著實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既然神尼留言“善自待她”,日后有報,薛嵩便欣然接受下來,他回頭問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少女低聲答道:“鴻現”,可薛嵩把“鴻現”聽成“紅線”,從此,便“紅線”長,“紅線”短地叫開了,薛府的人都習慣稱她“紅線姑娘”,鴻現見大家這樣叫她,也不糾正,“鴻現”從此便叫“紅線”了。
紅線姑娘來得奇特,薛嵩不敢等閑視之,既然她住進了薛府,就得給她個名分,作丫環使女不行,作小妾又太小,薛嵩本非拈花惹草之徒,于是,與夫人商議,把她認作義女,使紅線女在潞州城有了個響當當的名分和地位——節度使的千金小姐。
遵照妙空師傅嚴格的“師訓”,在薛嵩面前絕口不提梨山學藝之事,平日練功也是背著人深夜里進行。因此,薛嵩一直沒有料到,自己身邊這個美艷秀麗的義女,竟然是一位身懷絕技、力敵群雄的世外奇女。
做了薛府千金,當然得接受大家閨秀的一套教育,薛嵩不惜重金聘請高師,教授義女學習詩文、書畫、音律、琴棋等課目。紅線女雖然久居山林,在文藝上沒有受到啟蒙教育,但她有極高的天賦和悟性,3年學習下來,不只是詩文嫻熟,而且彈箏撫琴,書、畫、棋也都有非凡的造詣。
薛嵩身為武將,也并非一介莽夫,他除了臂力過人,弓馬嫻熟外,還通曉音律,雅好翰墨,稱得上是一員文武雙全的朝廷命官。他見義女琴棋書畫進步甚快,心中歡欣萬分。閑暇時,父女常在一起談詩論文,切磋音律,下棋鏖戰,或者靜聽她彈琴撫箏。聰明伶俐的女兒給他的戎馬生涯平添了許多雅趣,父女之情日漸深厚。
說到薛嵩的官職“節度使”,實際上是守邊大將,為的是防御北方胡人入侵中原。薛嵩原是安祿山手下的一個小頭目,朝廷平息叛亂之后,薛嵩歸順了朝廷,替朝廷鎮守邊關。
在邊關節度使中,薛嵩和田承嗣,交往十分密切。他們曾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患難與共,后來兩家又結為親家。按照朝廷劃分,田承嗣管轄魏城五州,大約在河北東,山東西一帶的范圍之內。而薛嵩的轄區遍及山東南部及河南省南部,定駐潞州,雙方地境相接,成為鄰邦,兩相比較,薛嵩轄地土地肥沃,氣候溫和,物產豐富,而田承嗣轄區條件差得多。田承嗣看在眼里,氣在心頭,貪欲頓生。于是,他橫征暴斂,招兵買馬,加強戰備,日夜操練,準備在秋后起兵攻打潞州。
薛嵩聽了情報,心中焦躁不安,滿腹憂愁。倒不是薛嵩兵力不能抵擋田家軍,而是因為“安史之亂”剛平息不久,人民需要休養生息,醫治戰爭留下的創傷。如果再行交戰,就會使安定與繁榮毀于一旦。一向崇尚文治的薛嵩一邊加緊備戰,一邊憂心忡忡,長吁短嘆。
平日里能逗父親開心的紅線女見父親愁眉緊鎖,郁郁寡歡,就拿出新近的詩作請他點評,薛嵩總是心不在焉,草草應付。為他彈箏撫琴,他也沒有了以往的雅趣。“父親挑擔千斤重,兒也承擔八百斤。”她想:義父恩重如山,視己為親生,我怎能不挺身而出,為他分擔憂愁呢?
別看紅線女平時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其實她對戰爭的風云早已暗察在心,深知父親的憂愁是什么。一天,紅線女試著向義父探詢道:“女兒近聞田家兵將在秋后來攻打潞州,是嗎?”薛嵩面露不悅,苦笑著說:“此乃軍國大事,女兒家操持不了,還是不必為我操心吧!”
紅線女聞言不再說什么,縱身一躍,飛上自己的深閨繡樓,轉眼工夫,只見她穿一身墨綠色緊身夜行裝,腰插一支龍紋匕首,手持一柄青霜寶劍,飄然由樓上飛身而下,神情肅穆地對薛嵩道:“今夜小女將往魏城一探虛實,此去必可挫敗田軍銳氣,也許能避免一場浩劫吧!”說完,還沒等驚得目瞪口呆的薛嵩有所反應,轉眼間就騰身而去。“啊!女兒有這等功夫?她一直深藏不露啊!”薛嵩終于悟出了點什么。
在這個月明星稀、冷清無聲、萬籟俱寂的夜晚,紅線女施展“嫦娥奔月”的飛騰絕技,在更鼓聲聲中,越墻深入護兵把持極嚴的魏城節度使府宅,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劫持了一個士兵,問明了田承嗣住所,然后點了那護兵的啞穴,又在他口中塞了棉花團,將他綁在花園叢中的樹根下。然后,紅線女悄無聲息地越上田承嗣臥房屋頂,揭開屋瓦,像燕子一般飄落在田承嗣的臥榻旁,燭影搖紅,羅帳里田承嗣鼾聲如雷,枕邊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只錦盒,紅線女輕輕掀開羅帳一角,探手取出錦盒,轉身照原路越出田府,運起絕世輕功,返回了潞州。
卻說薛嵩為義女夜出,憂心如焚,整夜沒合一下眼睛。晨曦初露,紅線女面帶紅暈走進薛嵩的書房中,喜滋滋地把一只錦盒遞到義父手中。
薛嵩十分小心地接過來,仔細端詳,這是一只雕琢精美的紫檀木盒,打開來,里面有田承嗣官印一方,以及兩顆碩大的夜明珠和田承嗣生辰八字與平安符。薛嵩驚呼道:“紅兒啊!這可是田承嗣的命根子啊?你是怎么弄到手的?此刻田承嗣肯定急得發瘋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田承嗣一早醒來,發覺寶盒丟失,氣得暴跳如雷,一氣之下,將幾個值夜的兵丁都殺了。氣憤之余,他驚得魂不守舍,這是何方高人,既然能取走寶盒,那么取走他的腦袋也決非難事。
田府鬧騰騰,像開了一鍋粥,全府上下驚惶不安。
掌燈時分,門外傳報:“潞州薛大人遣差官有密事面陳!”田承嗣忙命差官進來。差官呈上錦盒及書信一封。田承嗣見到失而復得的寶盒,早已驚出一身冷汗,展信閱覽:“昨夜有客探帥府,從親家枕邊取走一寶盒,知系親家貴重之物,為免懸念,特派專使奉還。”
“想不到啊!薛嵩手下有如此高人!”
田承嗣嘗到了薛嵩的厲害,不敢再攻打潞州了,一場勢在必發的戰爭,經紅線女輕輕一撥,就煙消云散了,兩地百姓避免了一場浩劫。
這事傳到朝廷,皇上十分高興,想不到一個連朝廷都不買賬的田承嗣竟被薛嵩治服了。于是,索性加封薛嵩為平陽郡主,讓他來牽制田承嗣。其實田承嗣真正怕的還是小小的紅線女啊!
寓言故事狐貍被捉
一只狐貍在葡萄園被人活捉的消息在狐貍群中傳播開來,幾十只狐貍都想不通,一只那么精明的狐貍怎么會被人活捉呢。圍繞這個問題,狐貍們爭論不休。
“葡萄園四周都是高高的圍墻,它是怎樣進去的呢?”
“聽說,它從圍墻上找到了一個小洞,它就是從那個小洞里鉆進葡萄園的。”
“當它被人發現時,可以順著原來的那個小洞鉆出來呀,怎么可能被活捉呢?”
“據說,當它進入葡萄園時,就死命地吃葡萄,結果把自己吃肥了,它的身體已遠遠大于那個洞口,再也無法從那個洞口鉆出來了。”
“它是進入葡萄園一個月后,才被人發現的,在這段時間里,它完全有機會給自己減肥,讓自己瘦下來,然后再從洞口鉆出來呀。”
“可每當它看到眼前水汪汪的葡萄時,就忍不住去吃,什么潛在的危險呀,吃下去會帶來什么后果呀,萬一被人發現怎么辦呀,這一切都統統地拋在了腦后。結果,越吃越肥,體重不減反增。”
“看來,是肥胖的身體囚禁了它,把它關押在葡萄園里。”
“不,是貪婪的欲望囚禁了它。貪婪是一座牢籠啊!”
睡前故事壞狐貍,好狐貍
秋天來的時候,狐貍阿布突然病倒了。
阿布先是身上光潔的紅毛變得黯淡無光,繼而頭上、手上也東一塊西一塊地變黑了。狐貍奶奶帶著阿布去野豬醫生的診所檢查,卻沒查出病因。
“奶奶,我恐怕得了不治之癥!”阿布傷心地對奶奶說。
看到阿布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狐貍奶奶傷心極了。
漸漸地,阿布的肩開始疼了,手開始疼了,腳開始不利索了,連同胸口啊、頭啊等等都不舒服起來。
“奶奶,我恐怕要死了。”阿布悲痛欲絕地對奶奶說。
“那你有什么心愿嗎?"狐貍奶奶抹著眼淚問阿布。
“我想在去世前,將以前騙大家、偷大家、搶大家的所有東西都還給他們。”阿布說。
“好吧,既然是你的心意,我也只好成全你了。”狐貍奶奶勉強同意了。
“親愛的母雞太太,對不起,這是一次宴會上,我從你那里偷來的項鏈。”阿布拿出一串項鏈,還給了驚詫不已的母雞太太。
還有紅豬太太家的餐具、兔哥家的胡蘿卜……就這樣,阿布敲開了一家又一家的門,不停地道歉,將所有偷盜、搶來的東西都還了回去。
“好啦,我現在終于可以放心地離去了。”阿布虛弱地躺在床上說道。
阿布怎么了?麥香鎮的居民都好奇極了。
阿布生病了!很快,這一消息傳遍了整個小鎮。
“哎呀,阿布雖然有些笨,雖然有時喜歡偷、喜歡騙,偶爾還扮演強盜,不過,作為一只狐貍,他還算不錯啦。”大家都惋惜不已。
阿布在床上躺了一天沒有死,躺了兩天沒有死……過了一周,他仍躺在床上,雖然他的確很虛弱了。
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呢?阿布不知道,狐貍奶奶不知道,麥香鎮的居民都不知道。而虎王聽說了阿布的事情后,立即派來了三位御醫為其診斷。
“瞧他的毛發日漸變色,恐怕是得了褪色癥。“驢醫生一本正經地下了診斷結論。
“瞧他的手掌發黑,我覺得他恐怕是得了黑掌病。”馬醫生也一本正經地下了診斷結論。
最后,輪到兔醫生。他左看右看,看了阿布很久很久。
“我是不是快死了?”阿布問兔醫生。兔醫生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洗個澡,然后換一件新衣服。”兔醫生說。
“為什么?”阿布覺得這個建議真是好奇怪哦!
“因為,我懷疑是你新買的衣服褪了色,然后將你的毛發染得黑一塊、紅一塊。”兔醫生隉吞吞道。
“什么?”阿布驚叫起來。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病了,只是覺得自己病了而已。”兔醫生又慢吞地補充了一句。
三個御醫出門了,剩下阿布和奶奶面面相覷,后來他們拿起那件衣服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唉,沒想到一件衣服害你變成了麥香鎮的好狐貍了。”狐貍奶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是啊,沒想到一件衣服、一場病,害我不能做真正的狐貍了。”阿布也嘆氣道。
“不行,從明天開始,你必須為重新成為一只壞狐貍而努力!”狐貍奶奶突然生氣地對阿布咆哮道。
“好的,奶奶!”阿布點了點頭,鄭重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