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愛爭吵的一對小狗
樹林里住著一對小狗。他們自以為是,整天互相爭吵不休,各不相讓。
有一次,他們起早貪黑,給自己蓋了一座新木屋。房子剛落成,爭吵就開始了:該誰第一個邁進門檻呢?他們都覺得應該是自己。就這樣,吵來吵去,誰也爭不過誰。于是,他們把狐貍找來。“狐貍,你來評論評論,誰有理,誰沒理!”“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了!”狐貍說完,一把火把新木屋點燃了。辛辛苦苦蓋起來的房子就這樣燒光了。
又有一次,這對小狗在路上撿到一只蘋果。“把蘋果分成兩半。”他們決定。可是,蘋果切開后并不均勻。“我要大的一半,給你小的一半。”一只小狗說。“不,我要大的一半!”另一只小狗回答。就這樣,他們又開始爭吵起來,吵來吵去,誰也爭不過誰。猴子聽到了他們的爭吵:各執一詞,誰也不肯吃虧。“讓我來幫你們分蘋果吧。”猴子建議。猴子說完,抓起兩個半只蘋果,爬上樹逃跑了。
一對小狗什么也沒得到。可是這對小狗直到今天他們還在整天爭吵不休,各不相讓。
親情故事一對老人愛的奇跡
15年前,父親被確診為胃癌的時候,母親哭了,哭得昏天暗地。
哭著,哭著,母親猛然停下來,洗了把臉,去集市上找來了收糧食的人,讓那人用拖拉機拉走了滿滿一車小麥和玉米。送走收糧的,母親又牽著兩只老山羊去了集市……那個上午,母親在家和集市間往返了好多次,把家里能換錢的東西都賣掉了。母親是地道的家庭婦女,燒飯、做針線活、伺候父親和我的吃飯穿衣。性情溫順平和,如一潭波瀾不驚的水。在父親病倒的那一刻,母親體內堅強果敢的因素,忽然被激活了。
下午,母親就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帶父親去了省城的大醫院,辦理了住院手續。目不識丁的她、辨不清東西南北的她、走在病房里如同走迷宮的她,成了父親的主心骨。
她精心伺候著父親、鼓勵著父親,給父親找最好的大夫。她打聽到一位姓張的大夫手術水平比較高,就給人家送去了她認為足夠厚重的禮——兩只肥肥的大老母雞。她一連三天沒有合眼,顧不得洗臉、梳頭,就這樣蓬頭垢面地奔波著。一星期后,父親順利地做了胃切除手術。父親渾身插滿了管子,母親緊握著父親的手,驚恐地瞪著眼睛,眼神在各個管子之間徘徊,唯恐會出現什么異樣。兩周后,母親帶著父親回家靜養。
從母親盯著父親的目光中,我讀出了他們的愛情。以前,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天下最土的夫妻。用相親的落后方式結合,沒有轟轟烈烈的戀愛,婚姻生活平淡如水。倆人都不愛說話,好像為活著而活著。直到一方有難的時候,他們的愛情才綻放出了最美麗的色彩。無須言語表白,只是把自己化成一堵厚厚的墻,為對方遮風擋雨。
父親的胃全切除了,消化系統也改了道。他一天要吃五六次飯,每頓吃得很少,不能吃硬食,不能吃刺激性的東西。母親耐心細致地做著每一頓飯,她的體內似乎安裝了一臺精準的生物鐘,無論多忙,無論身處何地,她都會在父親感覺要餓的那一刻回家,及時為他做好可口的飯菜,等父親吃下再回去繼續勞作。偶爾走走親戚,也是從不在親戚家吃飯,急匆匆地往回趕。在集市上做小買賣時,等不及罷市就收攤。這就是我的母親。
母親從不祈求父親幫她分擔任何家事,更不祈求他創造多大價值。她要求父親什么都不要操心,安心靜養。她只想他能好好地活著,陪她共度余生就心滿意足了。
2005年的晚春,母親突然中風。父親抱著母親,號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聲,在空中回蕩。
母親雖然保住了性命,卻癱瘓在床,不會說話,不能動彈。一雙枯黃的眼睛,成了心窗,傳遞著她的心事。眼神中滿是愧疚、悲傷,為自己不能再照顧父親,為隨時可能會消失掉的生命,她不想丟下孤零零的父親。父親一下子勤快起來,不知疲倦似地忙碌著。母親望著父親給她做飯,給她按摩,嘴角抽搐著,眼淚就嘩嘩地流了出來。父親用那雙粗糙的手幫母親擦著淚,說著安慰的話,細心地用小勺給母親喂飯、喂水。父親說他要親自照顧母親,不讓母親感覺孤單。他們就這樣守著,守著。
那年的深秋格外的冷。母親的病情繼續惡化,到后來,吃喝不進,人也慢慢萎縮了,除了還有微弱的呼吸,幾乎沒什么生命體征。多年來,和母親分床而居的父親躺在了母親的身邊,拉著母親的手,緊緊挨著她,似乎想要給母親傳遞溫暖。我對父親說,母親沒有知覺了,感覺不到冷,給她多少溫暖都感覺不到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緊。父親搖頭,說母親是沒有知覺了,可她還活著,能感覺到冷暖,他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凍著。暖著她,她不一定知道,但他的心到了,他拗不過自己的心。
一個陰沉的天氣里,母親走了。她在父親的懷里,消失掉最后的一點體溫,她的身體,已經萎縮得像個孩子。父親哭著久久地抱著母親,不讓人把她放進棺材。我哄父親說,天堂里沒有冬天,那邊暖和。父親這才松開了手。
安葬母親那天,天空中紛紛揚揚飄起了鵝毛大雪。我的淚和雪融在一起,心卻為母親感到幸福,在她最后的日子里,父親用病弱的身軀為她傳輸著綿薄的溫暖。
一年后,父親去世了。當初,他被確診為癌癥時,醫生說他最多只能活半年,而他卻活了10年,醫生也無法解釋。我想,應該是他和母親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的愛情,才創造了這樣的奇跡。
生活故事爭吵
帶著滿臉怒容的章嫂向菜市場的方向走去,嘴里還小聲嘀咕著“什么嘛,這什么世道!”
是什么讓章嫂如此的氣憤!原來是她的兒子——章磊!今天一早,章嫂就對剛起床的章磊說,在今天給他安排了個相親,讓他陪陪那女孩吃頓飯,相互了解了解。沒想到卻得來個“我的事,我自有主張!”這可把章嫂氣著了,兩人就為這事爭吵起來,越吵氣氛就越緊張。章磊氣急之下,推門而出。
眼看已經二十好幾的章磊還沒有對象,章嫂這個心急呀,這不,這段時間都在暗地里搗鼓著,今兒一早說出,便得到章磊這般刺激的動作。氣也氣不過,想也想不通的章嫂索性出來轉轉,順便去菜市場買點菜回去。
去菜市場的路有很多,其中最近一條道中的一節路上有著很多的淤泥,不過那只是對下雨才會出現的狀況。現在是晴天大太陽的,路面很干燥。那里還有三百平方米左右沒有被建設的磚房,以及一些新建的移動板房,展示出城鎮里的另一份世態。
毒辣辣的太陽無情的照射著大地,章嫂看見前方有一棵大樹,便打算去乘乘涼。
大樹不遠處有塊菜園地,菜地里的一株葵花吸引了章嫂的注意力。兩朵葵花一高一矮的佇立在那里,稍矮的那株倚靠在又高又大的那朵上……不由自主的,章嫂想起了剛才與自己爭執起來的兒子——章磊。是不是最近兒子在工作上有著很多的煩心事,只是自己在今天剛好觸動了這根弦,沒有不靠港灣的船,也沒有不回家的兒女。這樣想著,章嫂便釋然了不少。
在自己渾然不知的情況下,章嫂已經走過鋤好的碎泥階,來到了那株葵花面前,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準備觸摸眼前葵花。
“喂,什么人?你在干什么呢?”遠方一個婦人正走向這里。
章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右手也碰到了葵花。
走近菜園的婦人異常生氣的說道“我還以為來我的菜園撿你掉的東西呢,原來是在摘我的葵花,好啊……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你是走不掉的!”
章嫂看著已經掉落在地的那朵葵花,面慌的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想近距離的看看,然后被你的聲音嚇到了,一個顫動……它……它,就掉下來了。”
任章嫂如何解釋,那婦人就是不聽,只認自己的理:章嫂是下菜園來摘自己的葵花的,只是很不幸——被自己逮到了。
左右解釋也無益,章嫂鐵板一狠“說吧,不就是想要賠錢嘛,我給!不過,要求可別太高了,不然,我們直接去警局協調去。”
那婦人也被激怒了“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的賠的錢。只要你再給我找來一株葵花就行了。這是我女兒親自種的葵花,也是她最喜歡的花。被你損壞了,就得照樣賠!”
這可就讓章嫂犯難了,到哪兒去找已經盛開的葵花呢?“你這是刁難!赤裸裸的刁難!”
“我是農村人,不知道你說的‘赤裸裸的刁難’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的葵花現在正躺在地上!”婦人用手指了指菜園地中側躺著的葵花。
理來理去的也沒有任何進展,章嫂便耍起了無賴。
在婦人一個側身吐口痰的時候,章嫂急步竄上碎泥階道,向菜市場跑去……耳邊還時不時的聽見一些粗話。
與兒子章磊還是打了幾天的冷戰,好在還是章磊也開口的。為此,章嫂心中竊喜不已:自己在兒子的心中分量還是不可動搖的!
“兒子,你什么時候給老媽帶個媳婦回來,我等這事已經等了很久了。”
章磊翻了翻眼“就知道提這事,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個事。再過幾天,我便帶你未過門的媳婦來,包你滿意。”
看著章磊自信滿滿的樣子,章嫂驚愕的說道“你……難道你……”
還沒有等章嫂說完,章磊插嘴道“媽,今晚吃什么?”
由于章磊的工作上還有點事,這菜只得由章嫂前去買了,并且章嫂覺得應該多買些菜,先提前高興高興。
提著大袋小袋的菜,章嫂好不容易進了公交車,找了個走道邊的空位置坐下。到下一個上下站點時,人們爭相擠上車,空氣里充溢著燥熱,章嫂把頭偏向空隙較大的空間。
一個男人就站著章嫂的一旁,他的背簍也在他的側面,公交車時不時的左右晃動,使得背簍也時不時的碰撞著章嫂的左腿,忍受不這種敲痛的章嫂向那男人提議,讓他把他的背簍移到他前面的空隙去。
誰知那男人不僅沒有移動背簍的位置還惡語道“我想放哪兒就放哪兒,你管得著嗎!做公交車不比的士,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章嫂心想,遇到渾人了。“對于你這種蠻橫無理的,也只有比你更加蠻橫無理才行。”
“我……蠻橫無理!”
……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爭理著,好在位置都比較靠尾,司機和售票員都沒有發覺這里的不尋常,只是周旁的一些人投來不屑的目光:連這個也要吵!
眼看就要到站了,章嫂怒意更甚了“你太蠻不講理了,以后別再遇到!不然……”
“不然……不然怎么?”男人上下打量著章嫂“看你這體質,也經不起摔!要不是看在你是婦人的份上,你以為我很喜歡說話。我還很少見到過這么能說的人!”
章嫂被氣得漲紅了雙臉,提高了嗓門“別以為你是男的,我就怕你!”
兩人從之前的爭理變成了大吵,同時也驚動了售票員和司機,售票員穿過人群前來調解。
站點已經到了,章嫂還在給售票員說著事情的經過。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章嫂提起腳邊的菜,隨著人流下車了,留下還被困在疑惑中的售票員以及剛才還在看熱鬧的觀眾。
是誰的背影有著那么大的魔力呢?以至于章嫂不得不遠離!原來是葵花那件事的婦人。
“喂,摘葵花的那人,等我一下,我有事對你說。”原以為那婦人沒有發現自己的章嫂,在聽到身后的喊叫后,腳步更是加快了不少。
這頓晚飯對于章磊來說,是很稱心的,因為多數都是他喜歡的菜。
今天就是未來媳婦來家的第一天,章嫂早早的就起床了,也早早的就把菜買好了,就等那女孩來了。女孩很清秀,一眼就生親切感的那種,而且女孩也很勤勞。
“這姑娘不能被吹了!”章嫂悄聲對剛出廁所的章磊說道“農村姑娘持家!”章嫂說完徑直向女孩走去,兩人又繼續聊天。
看著聊的很開心的兩人,章磊微笑的走近“媽,外面又來了兩位客人,我覺得你去應該更合適!”
章嫂帶著疑惑打開了房門,頓時三種聲音同時響起:“是你!”
“這么是你!”
“天……!”這聲是章嫂發出的。
“媽,你們認識?”章磊首先打破僵局。
“你就是章嫂吧,我聽我女兒提起過你。”婦人沒有搭章磊的茬“那葵花的事我早就想對你道歉了。”
原來那葵花不是章嫂損壞的!不知是誰的手癢,把葵花割斷了一半,輕輕的依靠在另一朵葵花上,不細心點,就不會發覺。而在車站時,婦人只是想叫住章嫂,然后向她道歉的,只是章嫂聽到喊叫聲后,走得更快了。那男人對自己前幾天在公交車上的無理行為也道了謙。
三人前嫌以釋,便一起坐下拉起了家常。還在被疑問充滿的章磊和女孩,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幕,章嫂又說道“咱們這是不吵不相識呀!”
歷史故事朋黨的爭吵
在宦官專權的日子里,朝廷官員中,反對宦官的,大都遭到排擠打擊。一些依附宦官的朝官,又分成兩個派別。兩派官員互相傾軋,爭吵不休,一直鬧了四十年,歷史上把這種爭吵叫做“朋黨之爭”。
這場爭吵還是在唐憲宗在位時候開始的。有一年,長安舉行考試,選拔能夠直言敢諫的人才。在參加考試的人中,有兩個下級官員,一個叫李宗閔,一個叫牛僧孺。兩個人在考卷里批評了朝政。考官看了卷子,認為這兩個人符合選拔的條件,就把他們推薦給唐憲宗。
這件事讓宰相李吉甫知道了。李吉甫是個士族出身的官員,他本來就瞧不起科舉出身的官員,現在出身低微的李宗閔、牛僧孺居然敢批評朝政,揭了他的短處,更加生氣。他在唐憲宗面前說,這兩人被推薦,完全是因為跟試官有私人關系。唐憲宗聽信了李吉甫的話,把幾個試官降了職,李宗閔和牛僧孺也沒有受到提拔。
李吉甫死后,他的兒子李德裕依靠他父親的地位,做了翰林學士。那時候,李宗閔也在朝做官。李德裕對李宗閔批評他父親這件事,仍舊記恨在心。
唐穆宗即位后,又舉行進士考試。有兩個大臣因為熟人應考,私下里托過考官,考官錢徽沒賣他們的面子。正好李宗閔有個親戚應考,被選中了。這些大臣就向唐穆宗告發錢徽徇私舞弊。唐穆宗問翰林學士,李德裕說真有這樣的事。唐穆宗就把錢徽降了職,李宗閔也受到牽連,被貶謫到外地去。
李宗閔認為李德裕成心排擠他,把李德裕恨透了。牛僧孺當然同情李宗閔。打這以后,李宗閔、牛僧孺就跟一些科舉出身的官員結成一派,李德裕也跟士族出身的官員結成一派,兩下明爭暗斗得厲害。
到了唐文宗即位以后,李宗閔走了宦官的門路,當上了宰相。李宗閔向文宗推薦牛僧孺,也把他提為宰相。這兩人一掌權,就合力打擊李德裕,把李德裕調出京城,當西川(治所在今四川成都)節度使。
那時期,西川附近有個吐蕃將領投降。李德裕趁機收復了一個重鎮維州(治所在今四川理縣)。這本來是李德裕立了一功。但是宰相牛僧孺卻跟唐文宗說:“收復一個維州,算不了什么;跟吐蕃搞壞關系,才不上算呢。”他要唐文宗下令叫李德裕把維州讓還吐蕃,使李德裕氣得要命。
后來,有人告訴唐文宗,說退出維州城是失策,并且說這件事是牛僧孺排擠李德裕的手段。唐文宗挺懊悔,對牛僧孺也疏遠了。
唐文宗本人也受宦官控制,沒有一定的主見。一會兒用李德裕,一會兒用牛僧孺。一派掌了權,另一派就沒好日子過。兩派勢力就像走馬燈似地轉悠著,把朝政搞得十分混亂。唐文宗也鬧不清誰是誰非,想起這件事直嘆氣,說:“要平定河北容易,要除掉朝廷的朋黨可真難啊!”
牛、李兩派為了爭權奪利,都討宦官的好。李德裕做淮南節度使的時候,監軍的宦官楊欽義被召回京城,大家傳說楊欽義回去一定掌權。臨走的時候,李德裕就辦酒席請楊欽義,還送給他一份厚禮。楊欽義回去以后,就在唐武宗面前竭力推薦李德裕。
到了唐武宗即位,李德裕果然當了宰相。他竭力排斥牛僧孺、李宗閔,把他們都貶謫到南方去。
李德裕得了武宗信任,當了幾年宰相,因為辦事專斷,遭到不少朝臣的怨恨。公元846年,唐武宗病死,宦官們立武宗的叔父李忱即位,就是唐宣宗。唐宣宗把武宗時期的大臣一概排斥,即位第一天,就撤了李德裕的宰相職務。過了一年,又把李德裕貶謫到崖州(今廣東海南島)。
鬧了四十年的朋黨之爭終于收場,但是混亂的唐王朝已經鬧得更加不好收拾了。
經典童話弱小的爭吵聲
一家大超市新打特價兩塊洗衣皂,同樣的重量,價格上卻相差一塊錢。于是貴的那塊備受冷落,賤的那塊神色飛揚。貴的那塊心中不分,小聲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一分錢一分貨,我貴自然比你便宜的要好。”
誰知他的話被便宜的那塊聽了去,便宜的那塊悶哼了一聲說:“你是在嫉妒我比你賣得好吧!嗬!要知道人類的眼光是雪亮的,誰好誰壞自然能夠分清,不選擇你當然是因為我既便宜又好用。”
“得了吧!要說好用,你那里有我洗衣服干凈,你瞧我身上的這些說明,就知道我洗衣服冷熱水皆可以,什么臟的衣服都不懼。”貴的那塊,亮出了身上的法寶。
誰知便宜的那塊也一抖身體說:“瞧瞧!我也有說明,比你的介紹的還詳細。”
“我的詳細”
“我的才詳細……”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越吵聲越大,越吵越僵,簡直就要伸手打架了。
突然盛著他們的大架子大聲喝道:“行了!別吵了,你們倆都是假貨,一個小作坊出品的,都糊弄人玩意,吵什么吵。”
他倆同時閉上了嘴巴!
生活故事辦公室里的爭吵
辦公室里的爭吵
某公司辦公室,兩個人在激烈的吵架!
前者是一名職工,后者則為經理。
職工:你把別人肚子搞大,還想不負任何責任,你還是個男人嗎?
經理:哈哈,那又怎么樣?誰叫她自己有失誤,給公司造成了經濟損失。
職工:那你也不能乘人之危,輕薄于人啊……
經理:哼!這還是客氣的,換做別人,我早就把她送進監獄了。不是每個人都有她那么好運,犯了錯誤,沒有錢賠,還不用付任何責任。
職工:這才是你的本質吧?不過,與我無關,但無論怎樣,你總得有所承擔吧?我知道你們這些高管有很多都是“三妻四妾”,可是,她與眾不同,是被你逼迫的,并非己愿。
經理:那又怎樣?對我而言,無異!
職工:可是,她已經懷孕了,你怎么可以坐視不理呢?孩子也是你的啊……
經理:行了……行了……別說沒用的了!這里有兩千塊,讓她把孩子做了,以后別再來煩我!
職工:你怎么可以這樣?于心何忍?
經理:我告訴你,你轉告她,孩子她要是不舍得做掉,就生下來,反正我是不會認的。只要她不知廉恥,不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隨她便。
職工:你真卑鄙!
經理:卑鄙?哈哈……我是為她著想,她只是一個小姑娘,還沒談男朋友,未婚先孕,又生下一個孩子。還怎么做人,她以后的路還很長,不應該這么走……
職工:感情你還真是替著想?你這個不知廉恥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經理:點到為止,別扯遠了,沒意義。既然你那么關心她,干脆做孩子的父親算了。哈哈……
職工:我關心她,是因為她對我有知遇之恩。而她,因為你,現如今連工作辭了。她一個人舉目無親,無依無靠,我只是盡朋友的情分,替她討回公道。
經理:公道?何為公道?快點滾蛋!你是不是也不想干了?你不是關心她嗎?信不信惹怒了我,我就把她的丑事昭告天下,讓人人皆知!
職工:別!別!如你所說,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你要是說了,她的前程就毀了……
經理:那你還不快點滾出去,而且不準再來,否則……
職工:好,我走……我走……
事畢三日。
經理:你怎么又來了?是不是想要我把她的丑事公布出來,你才甘心……
職工:經理大人,不急一時,等會在公布,不晚!
經理:你說什么?她不是你朋友嗎?她對你不是有知遇之恩嗎?你怎么恩將仇報?
職工:你怎么這么多問題?她是我朋友,不容置疑,正是因此,我才再次登門!
經理:可是……你這次來好像不是幫助她的,你對她的是滿不在乎了,為什么?
職工:你錯了,恰恰說反,正是因為太在乎!
經理:那你的態度為什么和幾日前截然相反?
職工:哼!對付你這種卑鄙小人,當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經理: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職工:有什么不明白的,其實道理很膚淺。你不是要把她的事公布嗎?悉聽尊便……
經理:你不害怕?不擔心她身敗名裂,前途盡毀?
職工:哼哼!到時候恐怕身敗名裂的不僅她一人吧,你也在劫難逃……
經理:那她到底想怎么樣?
職工:她讓我轉告你,她不想為難你,只是要你付應負的責任。
經理:好!算她狠!你告訴她,我一定會負責的,言出必行……
職工:你錯了,不是她狠,而是你乘人之危,有錯在先。
經理:好了,我懂了,你走吧……
事畢。
兩個曾經的同事,一起敘話。
女:謝謝你,替我討回公道。
男:沒事的,我們是朋友,何必那么客氣。
女:為什么你兩次去結果卻截然不同?
男:其實,我是賭了一把,不過幸運的是我們贏了?
女:何解?
男:第一次我回來之后,思量了很久,終于發現了人性的一個弱點,便再次前往!
女:什么弱點?
男:我這兩次去,結果之所以大相徑庭,是因為我的態度改變了。第一次去我是以弱者的身份,而第二次去則為強者!
女:你是說經理欺軟怕硬?
男:對,就是這個意思!我來軟的,他就跟我來硬的;而我來硬的,他就軟了……
經理。
哎,失算了,本以為能夠震懾住她。畢竟此事一旦天下大白對她百害而無一益,可是,對我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