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溫柔的殺手
天氣很冷,北風呼呼地刮了一夜,天空開始飄雪了。剛出生不久的小兔凍得瑟瑟發抖,媽媽給他穿了厚厚的棉衣。可小兔還是冷得直哭,媽媽摸摸小兔的手,冰涼冰涼的。于是媽媽買了一副手套給她戴上,這下小兔感覺暖和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天爸媽外出干活去了,偌大的家里就剩下小兔一個人在家,小兔覺得好不孤單啊!“喂,朋友,我們來玩游戲好嗎?”突然一個細小的聲音對小兔說道。
小兔扭頭四下看了看,發現家里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誰在跟我說話呢?”正在她疑惑之際,那個細小的聲音又響了,“別到處找了,我在你手上呢?”
“我手上?”小兔更是感到奇怪,她仔細打量了自己的雙手,自己的手上除了戴著一副有著美麗圖案的手套,沒有別的啊!“你究竟是誰啊,我怎么看不到你呀?”
“我在你手上的手套里。”
“哦,怪不得我看不到你。”
“你想不想要個漂亮的指環?”只聽那個聲音熱情地問道。
一聽說指環,小兔就想到媽媽手上戴著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會發出耀眼的光,真的很漂亮。于是小兔趕緊回答:“好啊,我要漂亮的指環。”
“來,你動動你的手指,看看合不合適?”那個聲音說著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可它的笑容小兔看不到,因為它躲在手套里啊!
小兔動了下手指,感覺手指上有一個什么東西纏繞在上面了,柔柔的蠻舒服的。“你能讓我看看漂亮的指環嗎?”小兔對著那聲音問道。
“要是脫掉手套,你不冷?”那個聲音說道,“只要你能感覺得到就好了。”說著這話,那個聲音露出邪惡的笑容“嘿嘿,今天可逮到了個大笨蛋。”
“恩,好吧!”小兔覺得那個聲音很會關心自己,于是她的小手在手套里不停地動著。心里美滋滋地想著“我有一個漂亮的指環。”小兔高興地在床上打起了滾,翻起了筋斗。
“嗚嗚嗚,痛!”到了第二天,天還沒大亮,兔媽媽就聽到一陣陣哭聲,趕緊爬起來,看到小兔在哭。她搖著小兔:“寶貝醒醒,你怎么啦?”媽媽以為小兔在做噩夢了。可是小兔就是閉著眼睛哇哇哇哭,到后來哭聲越來越大。媽媽看著寶貝這樣,心里很著急,不知寶貝究竟怎么了。
不管怎樣,先送寶貝去醫院再說了。于是媽媽起身穿好衣服,抱著小兔往狗兒阿紫的小診所跑。
阿紫大夫問小兔哪里疼,可小兔就知道一個勁地舞動著小手哇啦哇啦哭著,哭得滿頭大汗。
見問不出什么,阿紫大夫就只好幫小兔仔細檢查了。當她脫下小兔的手套,居然看到小兔的左手小指上纏著一根粉紅的絨線,而且線已深深地陷入肉里,把小指分成了上下兩截,而小指的上端已經發黑。阿紫大夫仔細研究了下小兔的小指,說道:“要把小指的上端截去,否者會影響整個手指。”媽媽聽了阿紫大夫的話,簡直如五雷轟頂,責怪自己對小兔照顧不周,讓寶貝從小就帶了殘疾。再三考慮了利弊,在兔媽媽的同意下,阿紫大夫給小兔做了截指手術。
小兔漸漸長大,看著自己只有半截的小指,時常會發呆,會想起那個溫柔動聽的聲音,感覺自己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夢境。
校園故事殺手
18歲的劉宇飛從六層高的教學樓上跳了下來!
干凈、帥氣、對人極有禮貌,這是所有認識劉宇飛的人對他的印象。
劉宇飛曾是個幸福的孩子,家里的經濟條件雖算不上好,父母不過是環衛工人,但他得到的愛,不比別家的孩子少。
他從小懂事、能吃苦。上學后,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從小學到初中,一路鮮花盛開,獲獎無數。父親折騰了一個小攤子,每天下班后,在街上賣涼皮,提前給他攢上大學的費用。
很快,他初中畢業,順利進了鎮中學讀高中。不幸意外降臨,父母出去擺涼皮攤子,晚歸時,被一輛車撞了,母親當場死亡,父親被撞成重傷。
傾盡家產,父親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卻半身不遂。一個家,就這樣塌了。家里再沒有能力供他讀書。他收起書本回家,也收起了一顆夢想的心。
一日,他正在家中給癱瘓在床的父親擦洗身子,班主任突然登門,說遙遠的地方,有好心人,得知他的故事,要捐助他上學。
一沓錢送至他手上。班主任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以后你要加倍努力,用優異的成績,報答這個好心人。父親亦喜極而泣地對他說,孩子,你要好好讀書,不能枉費了人家一片好心。他重重地點點頭。
從此,他拼命地用功,每天只允許自己睡4個小時。結果卻事與愿違,每次考試,他的成績都不盡如人意。老師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失望。父親雖沒有責備他,但那心痛的樣子,讓他過目不忘。
正在這時,捐助人又給他匯來一筆錢,隨錢寄來的,還有一封信,心中寫滿了鼓勵的話,承諾:若他能考上名牌大學,他將繼續捐助他,直到他大學畢業。
這封信成了一塊巨石,沉沉地壓在他的心上。他上課開始走神,老師提問,他答非所問。如此三番五次,老師憤怒了,告誡他,不要拿捐助人的錢開玩笑。
他跳了樓。留下的遺書上滿紙的對不起,對不起捐助他的人,對不起老師,對不起父親。
他的死,很多人都說這孩子脆弱。卻沒有誰去想,當援助成為施舍與恩典,它將不再是渡人于困厄之中的方舟,而是無形的殺手。
人生故事殺手之死
? ? 黑夜像洶涌的潮水,淹沒了村莊。歐陽燕子般輕落院里。遠處有隱約的犬吠。
這戶人家很殷實,有十多間房屋。他干凈利落將這家人做完后,正欲離開。突然,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走出里屋,出現在他面前,明亮的大眼睛定定看住他。
歐陽如風驚恐又緊張。很快他的劍垂落下來。他呆愣一下,扔掉手中劍,轉身離去。
歐陽如風是一名鏢師,押運官鏢時,被匪徒劫了鏢,擔心遭受牢獄之災,他淪落民間底層,做了一個職業殺手。
這次他受雇主委托,殺掉仇家。
進入這個行業,他像一個機器,聽從雇主指令,執行雇主要求,干凈徹底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他的敬業,讓他在這一行,享有有很高的聲譽。
獨獨這一次,他壞了規矩,毀了自己的操守,沒有完成雇主的托付。
那個小女孩,動搖了他的信仰,他明白自己無法繼續干下去了。
歐陽如風金盆洗手,從此消失在殺手的江湖。
放下屠刀,遁入山林。歐陽來到天壇寺,剃度做了和尚。晨鐘暮鼓中,參悟佛法;吃齋誦經中,修身反省;無欲無念中,打發自己的清苦余生。
十多年過去,歐陽如風還俗。他隱姓埋名,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他內心隱隱不安,他知道無論怎樣隱匿,都是徒勞,終有一天,會有人找到他,清算以前的孽行和血債。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常常喟嘆。
白素玉殺氣騰騰站在這人面前時,不由得一怔,懷疑自己找錯了人。這個面如死灰,一身青衫的猥瑣中年男人,會是當年名震江湖的殺手?破敗的房舍,家徒四壁,顯示出他的頹廢與落寞。
我知道你會來的。歐陽如風臉上無力的淺笑。語氣嫻靜,好像等待一個久別故人的來臨。
嗖的一聲,寒光一閃。白素玉劍出鞘,陰森森的劍尖直指他鼻尖。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全家!
歐陽如風搖搖頭:我不認識你們,跟你家無冤無仇,我只是受雇于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歐陽如風語氣虛弱,底氣不足。
白素玉柳眉倒豎,呵斥道:休要狡辯,殺人償命!
一股凌冽的寒風,倏然卷起,雪亮的劍鋒如閃電,旋至歐陽如風的頸部,突然停止了。
白素玉說,在你死之前,我問一件事。
歐陽如風睜開眼睛:你說吧。
當年你為什么留下那個小女孩?
是你養父母讓你來的吧?歐陽如風反詰道。
白素玉大吃一驚,但是她很快鎮定下來。
當年仇家滅門她的全家后,是父親的一個朋友,將四歲她送到養父母家,經濟上一直資助她。十四歲時,她滿懷仇恨,去了武當山,拜師學藝,刻苦練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白素玉如今成長為一個叱咤武林的女劍俠,她獨步江湖,四方尋覓,就是要找到當年的仇人,血債血償。
這次的線索,就是父親的朋友,提供給養父母的。
歐陽如風咳嗽一聲,繼續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佛說,一切都是因果,一切都是報應。我知道你這些年上武當,學劍法,孜孜不倦,耿耿于懷,就是一門心思要報當年的血海深仇。
來吧,殺掉我,才能熄滅你胸中滔滔的怒火,消除你內心刻骨銘心的仇恨。我罪有應得,絕無怨恨。
白素玉滿臉狐疑: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歐陽如風痛苦而絕望地說,我就是你父親的那個朋友。
白素玉杏目圓瞪,大聲怒吼道:斷斷不可能!
歐陽如風虛弱地說,是我告訴你養父母,讓你來找我。復仇后,你才能夠放下心中的仇恨,走出痛苦的深淵,重新過上自己平靜的日子。
白素玉楞住了。她像被五雷轟頂,頃刻間被石化,懵懂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仇人,臉上淚水無聲無息流淌下來。她萬萬沒有料到,眼前這個殺害自己家人的兇手,竟然會是養育自己長大的恩人。
白素玉失去自信和勇氣,糾結萬分,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手中劍無力地掉落地上,發出鏗鏘聲。
過了好一會,她轉過身慢慢走了,丟下這個日思夜想的仇人走了,亦如當年那個暗夜殺手。
輕風撩動她秀麗的長發,夕陽撫摸她孤獨無力的背影。
歐陽如風凝望她遠去,撿起地上劍,撫看了一會,嘆口氣。然后,用他當年扔掉的這把劍,一下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清明時節,一座新墳前,一個年輕女子擺上祭品。墓碑上,寫著歐陽如風的名字。
偵探故事雙重殺手
“羅伊。”一個溫和的聲音兀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把他從夢中驚醒。他從床上坐起來試著清醒一下。當他的眼睛習慣于黑暗的時候,旅館房間里的燈突然亮了,天花板中間垂下的燈射下耀眼的光芒,他的視覺暫時茫然了。慢漫的當他的視線變清楚時,他看見一個衣著整齊中等個頭的人站在床尾。
羅伊迅速地眨了幾下眼睛,調整了一下眼睛的焦距,這才看清這位不速之客手中正握著一把大口徑的自動手槍,槍口因為加了消音器而顯得格外長。
“該發生的終于發生了,”羅伊痛心地說,“這場追殺終于要結束了。誰會想到事情會這樣結束——在西班牙巴塞羅那這地方,這樣一個破舊骯臟的小旅館里。”
那個人冷冷地回答道:“這只是時間問題,從考里昂先生雇傭我到現在已經九個多月了;這可是一段艱苦的日子,好幾次我還以為把你給追丟了。但是我得承認,這是一場精彩的‘狩獵’——加拿大、墨西哥、中美洲、南非、摩洛哥,然后是這里。”
當那人以一種自我欣賞的口氣說話時,羅伊正把手緩緩地一點一點地伸向枕頭下面,那兒有一把上了子彈的左輪手槍。他在絕望中幻想趁那人說話時能抓到手槍,然后在那人——殺手出手之前,把子彈射進他的胸膛。“羅伊,我早就把你的左輪手槍給拿走了,”殺手以一種不耐煩的聲音說,“我們不要再玩這些無聊的把戲了,好不好?”
羅伊的手嘎然停了下來,心頓時也涼了不少,他的手只差一點就可以碰到枕頭了。“我是一個非常警黨的人,”羅伊帶著敬畏地說,“你能進入我的房間,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我枕頭下把槍拿走,你真是一位一流的高手。你究竟是誰?我想至少我應該知道一位即將殺我的人的名字。”殺手點了點頭說:“威廉,格登·威廉,我自信我是此行中的佼佼者,我的酬金很高。考里昂先生肯定很在乎你,方肯出那么多錢干掉你。”
羅伊無奈地笑了。“那是該事情中最好笑的部分,考里昂先生實際上沒什么好怕的。只是我厭惡幫會里的勾當,所以我想離開。
我根本就沒打算去出賣他,但考里昂卻不這么想。,,“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羅伊,”格登有禮貌地說,“我仍必須要執行我的任務,你的時間不多了。”
羅伊意識到死神在向他招手,大顆的汗粒從額頭上冒了出來,臉上露出哀求的表情,突然央求說:“如果有任何可以挽回的方法,請您提出來,你要什么,我給什么,我有的是錢。”
格登搖了搖頭平靜他說:“對不起,我已經接受了這份任務,假如我不完成的話,這會對我的聲譽有很大的影響,我想你會明白這一點。”
“那好吧,”羅伊溫和他說,“在你殺我之后,請幫我做件事。在你身后的寫字臺中間抽屜里有一個信封。我希望你能打開它,讀完后再送給考里昂,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我會的。”格登回答說。然后在沒有任何警告下扣動了扳機,手槍沉悶地響了一聲,羅伊的前額中間出現了一個洞。子彈的力量使羅伊身體向后倒去,臉朝上四肢張開躺在床上。
格登收好槍,取出一個帶閃光燈的袖珍照相機,拍了許多張羅伊的臉部照片。這是他應該做的,他需要任務完成的證據。
正要離開房間時,他突然想到羅伊臨死前的請求。他走到寫字臺取出里面的信封,抽出一張打在白紙上的短信,看完后又輕輕地把信塞回信封里,然后對房間掃視一下,打開門看了看外邊離開了。
考里昂是個沒有耐性的人,當格登從西班牙完成任務回來見他時,他跳到格登面前抓住他的手,“啊!你終于回來了,你終于去了我的一塊心玻只要那人活著一天我就如鯁在喉。現在一切都好了,我得感謝你,我想看看你拍的照片。”
格登一語未發,取出照片給了他。考里昂一把抓回照片,從頭到尾反復看了幾遍,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得出他對此很滿意。然后他對格登說:“你的全部酬金,我已經給你匯入你在瑞士銀行的戶頭,我向你致以最大最深的謝意。在你走之前,我想再問你一件事,告訴我你開槍前他是什么表情?他有沒有哭,或者乞求你手下留情什么的?我敢打賭,這個膽小鬼一定會那樣做的。”
格登沒有表情地回答:“不,正好相反,他很從容,他對死亡的態度,比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都好。”
考里昂對格登的回答很不滿意,因此粗魯他說:“我想你一定相當累,你應該休息,我就不挽留你了。”
格登冷冷地一笑,“在我走之前,我得把這封信給你,是羅伊寫的,我希望你能讀一下。”
考里昂困惑地接過信封,抽出了信。信是用打字機打的,打得很整齊。考里昂念道:“我知道你會花錢雇人來殺我,為了公平起見,假如那個人把這封信交給你的話,那說明他已經接受了我裝在信封里的兩萬塊錢,并且同意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再見了,考里昂先生。”
那信從考里昂的手里掉了下來,他像驚弓之鳥一樣撲倒在地上,但是在他還沒有著地之前,他的前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洞,和羅伊的一模一樣。
校園故事天使殺手
從獸醫學校畢業的那刻起,我就去了愛達荷州雙瀑市,在一家地方動物收容所做了名志愿者。看到眼前有狗在場子里打瞌睡,我就明白我得叫醒她,然后讓她“入睡”。這樣說真是既委婉又殘酷!
這是只海因茨-57雜種狗,沒有名字,也沒有家,更沒有生存的希望。她嚴重的營養不良,毛長得像一團亂麻。
從某種程度上講。能待在這兒對她來說已算是幸運的了。要不是人們在路邊發現她——當時她就像一團活垃圾——很可能,她就會死在我們縣城的某個僻靜角落。
一個善良的農場工發現了她,把她送到了當地的動物收容所。在這兒,她加入了其他動物的行列。這些動物要么美麗可人,要么丑陋不堪,但個個都擠到籠子前,希望那些既有錢又好心的人多瞅自己幾眼,好讓他們再次得到收養。
但問題是,流浪的寵物太多,而又極少有人愿意收養他們。小狗等了整整一周,尾巴不停地擺來擺去,而時間也隨著她的尾巴的擺動漸漸消逝。
但是今天她要告別這個世界了。像收容所里的其他動物一樣,一直沒有人收養她,這些動物要么個太大,要么個太小,要么毛太多,要么太幼小或者太老。因為沒有足夠的籠子裝所有被送進來的動物,我們要使她迅速地毫無痛苦地結束生命。“這樣總比在鄉下餓死好。”從這句話里,我也多少找到了點安慰。
因為深愛動物,我才從事現在的工作。學校教育以及自身的責任感教會我要挽救他們的生命,減緩他們的痛苦與折磨,然而現在我卻要終止這個無辜的小生命的呼吸。我痛恨這個工作,但我必須這樣做。我克制住自己,準備開始執行這一我訓練過的程序。
我把她抱到桌上,安慰了她幾句,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她高興地扭動起了那瘦骨嶙峋的身子。她抬起頭,望著我,尾巴搖擺得越來越快,眼神中透露出完全的信任、無條件的愛和絕對的忠誠。我感到自己正在做一件殘忍的事兒。上帝把生命賦予這些生靈,他們有著世間最善良的品德,但因為無家可歸而被殘殺。她把腿伸出讓我打針,又舔了舔我的手,她已經準備好了,而我卻沒有。
我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我撲過去緊緊地抱著她,我哭了,淚水打濕了她的身體。永遠,我永遠不會再給這些動物實施安樂死了。我再也不會因為他們沒有主人的關心而對他們實行安樂死,除非他們正遭受病痛的折磨,或是得了不治之癥。
我將小狗帶回獸醫站,給她起了個名字叫G.H.——美好的家(Good Home)的縮寫。多年來,我發現小狗小貓的主人經常說:“我只想給他們找一個美好的家。”
很快,我把G.H.送給了一個善良的主人,他很仁慈,家里很寬敞,因此作為這個家四只腿的成員,她很受歡迎。
救助G.H.,也使得一條新的道路出現在我的獸醫生涯中。盡管我仍然執掌著“生殺”大權,但我卻沒有那種念頭。現在,只要一看到他們那充滿愛意和神采飛揚的眼睛,我就懂得,眼神能夠拯救一個人,而他們用自己的眼神拯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