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天空將要塌下來了
一天,一只狐貍在樹林里尋找食物,不小心掉進(jìn)一個沉坑里。它害怕從此再也出不去,說不定要死在坑里。后來,狐貍聽到上面有腳步聲,像是有人在附近走動。狐貍立即想出了一條詭計,便大聲地喊道:“是誰在上面?”
“是我,老虎。”
“你上哪兒去,我的朋友?”狐貍急切地問道。
“我正在找東西吃哩。”老虎回答說: “你在下面干什么呀?”
狐貍裝著吃驚的模樣說:“怎么,你還沒聽說那不幸的消息嗎?許多人講,明天天空將要塌下來。”
“多可怕呀。”老虎驚恐萬狀地回答道,“我還沒聽說過呢。你認(rèn)為天真的會塌下來嗎?”
“那還用說,”狐貍答道,“我藏在坑里就是為了這個。當(dāng)天空塌下來的時候,我藏在這里,就不至于被壓死。你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啦,我不忍心看到你被壓死,所以才告訴你這件事。”
“感謝你,你真夠交情,”老虎感激地說,“能不能讓我也到坑里來,和你待在一塊兒?”
“噢,隨你的便,我反正都無所謂,”狐貍說,“如果你想下來,隨便罷。”
這樣,老虎便跳進(jìn)了坑里。它們交談了一會兒,狐貍便開始胳肢老虎。老虎不愛打鬧,又非常怕癢,可狐貍卻沒完沒了,它不停地胳肢老虎。老虎忍無可忍地吼了一聲: “別再鬧了,不然我就要把你扔到坑外面去,讓天塌下來壓死你。”
可是狐貍根本不理睬,反而越演越烈。最后老虎真的發(fā)火了,它說: “如果天塌下來壓死你,我才不管呢。”說完,它就把狐貍拋出坑外。
狐貍正求之不得,高興得不得了。它的陰謀得逞了。到了坑外,狐貍拔腿就跑,把愚蠢的老虎留在坑里了。
狐貍很狡滑,常常去騙別人,可是,總是有愚蠢的家伙上當(dāng)啊。
老虎就愚蠢地輕信了狐貍的話,跳了進(jìn)去,并把狐貍拋出坑外。而他自己還得意洋洋呢!
經(jīng)典童話幼兒故事:天空將要塌下來了
一天,一只狐貍在樹林里尋找食物,不小心掉進(jìn)一個沉坑里。它害怕從此再也出不去,說不定要死在坑里。后來,狐貍聽到上面有腳步聲,像是有人在附近走動。狐貍立即想出了一條詭計,便大聲地喊道:“是誰在上面?”
“是我,老虎。”
“你上哪兒去,我的朋友?”狐貍急切地問道。
“我正在找東西吃哩。”老虎回答說: “你在下面干什么呀?”
狐貍裝著吃驚的模樣說:“怎么,你還沒聽說那不幸的消息嗎?許多人講,明天天空將要塌下來。”
“多可怕呀。”老虎驚恐萬狀地回答道,“我還沒聽說過呢。你認(rèn)為天真的會塌下來嗎?”
“那還用說,”狐貍答道,“我藏在坑里就是為了這個。當(dāng)天空塌下來的時候,我藏在這里,就不至于被壓死。你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啦,我不忍心看到你被壓死,所以才告訴你這件事。”
“感謝你,你真夠交情,”老虎感激地說,“能不能讓我也到坑里來,和你待在一塊兒?”
“噢,隨你的便,我反正都無所謂,”狐貍說,“如果你想下來,隨便罷。”
這樣,老虎便跳進(jìn)了坑里。它們交談了一會兒,狐貍便開始胳肢老虎。老虎不愛打鬧,又非常怕癢,可狐貍卻沒完沒了,它不停地胳肢老虎。老虎忍無可忍地吼了一聲: “別再鬧了,不然我就要把你扔到坑外面去,讓天塌下來壓死你。”
可是狐貍根本不理睬,反而越演越烈。最后老虎真的發(fā)火了,它說: “如果天塌下來壓死你,我才不管呢。”
說完,它就把狐貍拋出坑外。
狐貍正求之不得,高興得不得了。它的陰謀得逞了。到了坑外,狐貍拔腿就跑,把愚蠢的老虎留在坑里了。
狐貍很狡滑,常常去騙別人,可是,總是有愚蠢的家伙上當(dāng)啊。
老虎就愚蠢地輕信了狐貍的話,跳了進(jìn)去,并把狐貍拋出坑外。而他自己還得意洋洋呢!
生活故事天塌之后
礦工是高危工種,沒有他們的奉獻(xiàn),社會賴以生存的能源就得不到保障。
小吳工程師原本請了婚嫁,是不用跟我們下礦洞的,但他擔(dān)心礦道和廢棄的軍事基地可能相連,如不及時采取措施,很有可能發(fā)生危險。
設(shè)備很沉,小吳瘦弱了些,所以背著有些踉蹌。我不忍地走過去:“給我吧。你這快做新郎官的人,跟我們這些粗漢子下什么礦洞喔。老王不也在?他來不就行了。”老王是他師傅,不過快退休了。
小吳背起我換下的工具袋說:“他都一把年紀(jì)了,腿腳也不利落。我們年輕人干干算了。反正,我跟媳婦都等了兩年了,也不差這最后一天。她會懂的。”
“哎,”我羨慕地笑嘆:“她一定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小吳知道我的事,便關(guān)心地問:“去看過女兒了嗎?”
“去了,不讓看。抱走的時候,連爸爸都不會叫。”我平靜地說出事實(shí)。小吳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急嘛,孩子長大了會懂事的。親情血濃于水,骨斷連脛。”我難過地點(diǎn)點(diǎn)頭,但馬上岔開話題說:“別盡說我的難過事。快講講,你們那兒結(jié)婚都有些什么習(xí)俗?”
我倆邊走邊聊,很快抵達(dá)調(diào)查區(qū)。這里未固定好,還有施工的跡象。我們擺好儀器,對洞壁進(jìn)行測試。小吳對比了數(shù)據(jù)和圖紙后,高興地說:“沒事了,看來是我想多了。洞壁很厚,對面不像是有空間。”
“嗯,那明天喊老鄉(xiāng)來開工,”我豎起拇指贊道:“工程師就是牛啊,拿儀器這么掃掃,就看得清清楚楚。”
正當(dāng)?shù)靡庵畷r,我身子一震,頭頂傳來悶響,還沒站穩(wěn),礦洞又猛烈地震了一次,滾落了不少土石。小吳大喊不妙,往回就跑。
礦工做久了都會知道,洞里同時有震動和聲響,多半是爆破作業(yè)。可是,小吳異常的神情告訴我,可能出事了。他邊跑邊解釋:“這么強(qiáng)烈的余震,在爆破作業(yè)很少見,上層極有可能塌崩了。”
洞里每層都是通過井道相連,所以要去上層,還是跑了很遠(yuǎn)的路。果不其然,上面那層一片狼藉,大塊碎石掉落在坑道上。
小吳打開井道口的應(yīng)急箱,拿出了工鏟和食物說:“以防萬一,你也拿點(diǎn)。”我應(yīng)允地背上水和藥箱,跟在了后頭。洞里有人被困,是老張他們。小吳喊道:“別急,馬上救你們!”我倆拿起鏟子,使勁鏟土,虧得堵住的是些碎石,不然憑借我倆之力,未必挖得出一個小洞來。老張慌忙地從洞中爬出,嘴里還吐著泥說:“真媽蛋地晦氣。礦工真不是人干的活,呸!”
這時,洞里還傳出了哭聲。小吳對洞里說:“快出來,這里不結(jié)實(shí),必須馬上離開!”老李哭著說:“我侄兒不會動了,你們救救他。”老張罵道:“傻子,他都死啦!你再不出來,我也不管你了!”小吳看了眼老張,又對洞里說:“別急,我進(jìn)來看看。”我拉住小吳:“太危險了,新郎官不值得冒險。我去吧。”
小李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鬼,從村里跟叔叔出來賺錢。可惜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沒了。我和老李把尸體推出洞外,看到他傷心的樣子,就遞了一瓶水。他一口未喝,只是眼巴巴地看著小李。
“哼!死都死了,還傷心個屁!”老張一把搶過水瓶,罵道:“你個傻子!”誰知話音剛落,礦洞又震了起來,更多土石掉落下來。我本能地護(hù)住腦袋,什么也看不見。
所幸,我只是半埋在土。老張第一個從土里鉆出,大口吐著泥。接著是老李,他也沒事,只是呆呆地在找尸體。我問:“小吳呢?”老張冷漠地指著一塊大石頭說:“好像暈了。”
我過去一看,說:“糟糕。小腿被壓,必須把石頭抬走。”好在石頭不大,只有半米來高,三人齊聲一喝,抬了起來。小吳痛醒過來,摸了摸腿說:“斷了……”
我急中生智,用工鏟和繃帶固定了他的腿。一旁的老張焦急地嚷嚷起來:“媽蛋啊!又堵上了。真他娘地晦氣!”然后,他氣憤地踹在小李尸體上,罵道:“你說,你個傻蛋!尸體拖出來干嘛?這不是找晦氣!”老李忍無可忍,上去就要干架,結(jié)果不是對手,一拳被打翻在地。“再來啊!孬種。”老張嘴不饒人的罵道。
“夠了!”我大聲呵斥:“有這個力氣,還不如挖洞求生。”
老張朝尸體啐了一口,抄起家伙不情愿地挖起來。土很厚,還有大石,幾鏟下去根本不見什么效果。他泄氣將工鏟一扔,坐倒在地說:“完了!都準(zhǔn)備死在這里吧。”
小吳勉強(qiáng)地挪動身體,撩起一旁的背包說:“這里有些干糧,先吃點(diǎn)東西吧。工區(qū)肯定會派人救我們的。”老張搶過包,挑了幾個好的,顧自己吃了起來。我從包里又挑了兩樣,分給小吳和老李。小吳疼得吃不下,老李也是,他心情不好。
也不知過來多久,他們都困得睡著了。我閉上眼睛,恍恍惚惚地回想過去:我抱起哭鬧的女兒,在音樂中搖擺,時而滑步向前,時而輕柔旋轉(zhuǎn)。她似乎很享受,不一會就笑了。我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想哄她睡著。可她不樂意,非要在音樂的哄寵下睡去。看著手中熟睡的女兒,我不忍心地吻了一下,如是珍寶地交到老婆手里。就這樣,她們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如果有煙,我真想吸上一口;如果有酒,我真想醉死一回。跟她們的分離,就像天塌了一樣,讓我透不過氣來。不對,是洞里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了!不再想辦法,誰都撐不過明天。小吳也氣悶地醒過來,指了指剛剛救人的洞,示意我挖開。那里被土渣沒住了,不過松得很,我?guī)诅P下去就鼓搗通了。對面我去過,比這里大兩三倍,加上那里的氧氣,撐個一天兩天不成問題。
小吳身體越來越虛,昨天還直冒冷汗,到現(xiàn)在連汗都冒不出來,臉色蒼白,面如死寂。他擔(dān)憂地對我說:“今天就要婚禮,不想留在這里。”老張聽了譏諷道:“小命都快沒了,還想著娘們呢!”
我勸老張少說兩句,于是拿水給小吳喝。老張不爽地說:“死都快死了,還浪費(fèi)什么!”小吳搖頭說:“不喝了。讓我休息會就行。”
救援隊遲遲未來。又不知等了多久,水和食物早就吃完了。饑餓、疲勞壓迫著我們,從各方面想,都是一個不樂觀的結(jié)果。老李還是守在小李身邊,那尸體已經(jīng)微微發(fā)臭。老張似乎打起了尸體的主意,朝老李問道:“餓不餓?”老李點(diǎn)點(diǎn)頭。老張又湊過去說:“這么大塊肉,干嘛不吃?”老李一驚,連忙護(hù)住尸體:“你想都別想!”
老張惡向膽邊生,拿出水果刀說:“讓開。想活命就給老子讓開!”見老李死活不肯,他拿刀子抵著對方的脖子說:“媽的,老子還不屑吃死的。要不,先捅進(jìn)個血窟窿解解渴。你到底滾不滾!”老李雖一萬個不肯,但在惡鬼面前,也只能退避。他傷心地鉆回的另一邊,再也不出來了。眼看老張就要滅絕人性,我和小吳也不忍地鉆向洞里,身后傳來喪心病狂的聲音:“老子就是要吃人,咋么了!我還不舍得分你們。滾,滾,滾,都給老子滾!”
小吳爬過洞后,氣喘地趴在地上說:“倘若……呼……我真的撐不下去……請不要吃我的眼睛……呼……她說……這是她最喜歡的地方。”
“想什么呢!”我一把扶起小吳說:“一定要活著去見你媳婦!”小吳絕望地哭了:“嗚嗚,我也想……”我打算叫老李來扶他,卻發(fā)現(xiàn)老李不見了。而且,這里好像變了模樣,墻上被壓裂似地開了一道口子,深不見底。我驚訝地問:“看!這是通向哪里?”
“也許是基地?”小吳慢慢地翻開包,去拿圖紙。要真是基地,只要找到出口,就能活下去。我扶著小吳,依著圖紙向前摸索。里面的構(gòu)筑風(fēng)格完全不是現(xiàn)代所造,道路狹窄,兩邊用青磚加固,頭頂還架了橫梁。看起來挺牢固,不過走到大廳,就發(fā)現(xiàn)塌了半邊。根本無法憑著空間形狀來判別所在位置。
小吳勉強(qiáng)地在圖上指了幾個標(biāo)識物,抱有希望地看著我。我會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咬緊牙關(guān),背著他繼續(xù)向前。這里又潮又濕,空氣中還彌漫著霉味,使得飽受折磨的身體更加疲勞,我漸漸支撐不住,一不小心滑倒了。小吳被重重摔落在地,幾乎奄奄一息。
我飽含歉意地去扶他,卻被那回光返照的微笑拒絕了:“沒事,我想休息下。你一個人行走利索,快叫人來救我們。只是好不甘心啊,不能一起看見陽……”還沒說完他就死了,就這樣面帶遺憾地死了。我知道,再過不久我也會是這個樣子。一個不該死的人死在了這里,一個心死如灰的人卻還活在了世上。自從女兒被抱走,我夜夜難眠,每晚心如刀絞。這個世上,要說最難割舍的,還是親情。也許,她根本不知道爸爸還活著。要不,我也這樣死了算了,反正沒人牽掛。我悲傷地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地上,等待死際的來臨。
“哈哈哈,水!哈哈哈!”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老李的笑聲。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也許是饑渴難耐,本能地摸向那個地方。沒走多遠(yuǎn),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水潭。那水清澈見底,還有芳香般的味道,如果不是老李倒在水邊,我早已大口喝去。仔細(xì)觀看,才發(fā)現(xiàn)水中無草無魚,一片死寂。老李嘴唇泛紫,顯然是水中有毒。可憐的老李,剛剛還樂極而笑,現(xiàn)在卻命喪毒泉,命運(yùn)就是愛作弄人。既然毫無希望,何必給人期望,沒有老李的笑聲,也許我早就死在我的夢里。我絕望地跪倒在地上,眼前變得模糊,仿佛看到女兒在水邊玩耍。她微笑地看著我,然后招呼我過去。我慢慢地爬向那邊,女兒高興地喊道:“快點(diǎn)!爸爸。”
天啊,她竟然會喊爸爸了。我興奮地直起腰來,想要起身過去。女兒又頑皮地笑道:“爸爸,快到這里來。”我大口喘氣,高興地朝女兒走去,眼看就要牽住她的手。她又像小天使般一蹦一跳地轉(zhuǎn)身離去。我不舍地追了上去,可追得越緊,她就走得越快,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她走到一扇門前,朝我“嘿嘿”一笑,就向門推去。刺眼地陽光無情地吞噬了女兒的身影,讓我睜不開眼睛。我伸手去拉她,卻撈了個空,踉蹌跌倒,暈了過去。
最后,我是在醫(yī)院里醒過來的,護(hù)士高興地叫來了礦長。原來,我是在一個廢棄的屋子門口被村民發(fā)現(xiàn)的。救援隊從我出來的地方,進(jìn)洞搜索。很遺憾,只找到了四具尸體。
民間故事東海龍王塌東京
這個小故事講的是關(guān)于:東海龍王塌東京。
很久很久以前,玉皇大帝派敖廣治理東海,派妙莊王治理東京。那時的東海只有現(xiàn)在的一半大,靠西的大洋都是東京轄地。不知過了幾世幾劫,東海龍王敖廣的龍子龍孫蝦兵蟹將已多得不計其數(shù),偌大的東海即顯得十分擁擠。
敖廣早想擴(kuò)展地盤,無奈北有北海,南有南海,都有玉皇大帝的界碑,界碑上還蓋著玉璽印,分毫挪動不得。
唯有東海與東京的壤界,因海陸分明,玉帝沒有立碑。東海龍王偶掀風(fēng)浪,東京就會有干百畝土地塌陷,傾刻間變成滄海,那妙莊王也不理論。只是敖廣怕妙莊王去向玉帝告發(fā),所以不敢多騷擾東京地界。
一日,龍王巡察西界,在鎮(zhèn)西將軍七須龍王處痛飲靈芝仙酒。兩人杯來盞去,說東道西,不知不覺中湊出一個并吞東京的計策來。
此后,東海龍王一反常態(tài),與妙莊王親近起來,不時派人送些奇珍異寶、瓊漿玉液到東京,還將第六個女兒送給妙莊王做妃于。妙莊王迷戀龍女的姿色,漸漸不理朝政,多少年以后,東京轄內(nèi)盜賊橫行,怨聲載道。東海龍王得知東京衰敗的消息,好不歡喜,暗中上奏天庭,懇請玉帝下旨塌掉東京,澄清玉宇。
玉帝當(dāng)即準(zhǔn)奏,正要派大臣去東京行事,即被上八洞神仙呂洞賓擋住了。
另洞賓奏道:
“玉帝將東京全部陷為東海,豈不冤屈了個中善者?”
敖廣插言道:
“目前東京轄內(nèi),哪有什么善者好人?”
呂洞賓朗聲說:
“想龍王終年居住水晶宮,從未涉足陸地,不知憑什么斷定東京沒有好人?”
敖廣一時語塞。呂洞賓又對玉帝道:
“容老朽即刻下凡,去東京看看有無善者。”
玉帝準(zhǔn)奏,欽點(diǎn)呂洞賓為檢察大臣,三年后來天庭復(fù)命。
另洞賓變個老者模樣,悄悄來到東京,在一僻靜處變化出幾間茅屋,屋里有幾個大油缸,門口掛了塊招牌,上寫“勿過秤油店”。門上貼了幅對聯(lián),上聯(lián)為“銅錢不過三下聯(lián)為“香油可超萬”,橫批為“心安理得”。凡是來買香油的人,呂洞賓一概收三個銅錢,至于油舀多少,悉聽買主自便。這般油店誰見過?東京人把這當(dāng)作奇聞,一傳十,十傳百,都到“勿過秤油店”來買油。有的抱只大瓶,有的捧只瓦??,有的提只茶罐,有的甚至挑來兩個水桶。呂洞賓只管收三個銅錢,其他一概不問。原來,它的油缸是通長江的,只要長江水不乾,油缸也不會見淺。
一天,呂洞賓正要打烊,即見一位少女提著一瓶油進(jìn)店來。呂洞賓納悶的間:
“小姑娘,你不拿空瓶來舀油,倒拿一滿瓶油來做啥?”
少女答道:
“老伯伯,剛才我用三個銅錢換了一滿瓶油,心里好高興呵!可是拿回家中母親說我太貪心了!唔,她在瓶肚上做了記號,要我把記號以上的油倒還給你。”
呂洞賓道:
“你母親在瓶肚上做了記號,你就在路上隨便把油倒掉一點(diǎn)算了,何必再到這兒來?”
“母親說我太貪心,我自己想想也臉紅,你一個老人家賣油,要虧本的呀!”
少女說著,嘟嘟嘟倒出大半瓶油。
另洞賓心頭一陣發(fā)熱,想著:自己開油店將近三年,不久就要向玉帝復(fù)命了,這樣好心腸的人還是第一遭遇見。他問了少女姓名,知道她叫葛虹,父親捕魚死在海上,家中只有母女倆相依為命。于是,他從墻上摘下一個葫蘆瓢交給葛虹說:
“小姑娘,這個葫蘆瓢給你,你將它放在門前,用草席蓋起來。以后,你每天去城門口看石獅子,倘若石獅子頭上出血了,災(zāi)禍就要來了,你就去找葫蘆,它會告訴你怎么辦的。”
葛虹返家,把賣油老人的話對母親說了。葛母將信將疑,但第二天東方剛發(fā)亮,她還是叫女兒到城門口去看石獅子。
再說敖廣回東海以后,立即派七須龍到東京監(jiān)視呂洞賓。七須龍想扮個手藝人,但三百六十行,行行不稱心。一天,他看到幾個壯漢在殺豬,覺得這個行當(dāng)正合自己的脾性,從此就在東京作起屠夫來。
一天清早,七須龍見一少女急匆匆來到城門口,仔細(xì)看看石獅子的頭,轉(zhuǎn)身又往回走,他心里頓生疑竇。第二天,七須龍又見少女如昨日一般來去,越發(fā)感到奇怪。于是,他天天跟蹤葛虹,到第七個早晨,再也忍不住了,就悄悄走到葛虹面前,和顏悅色問道:
“小姑娘,我看你天天到城門口來看石獅子,不知為啥?”
葛虹生性純??善良,從不知懷疑別人,見人動問,就實(shí)話相告:
“賣油老伯伯告訴我,石獅子頭上出血了,災(zāi)禍就要來臨了。”
呂洞賓為啥要葛虹每天去看石獅子有否出血呢?原來這對獅子是玉帝派來的鎮(zhèn)城之物。有這封石獅子在,即使東海龍王興風(fēng)作浪東京城也不會塌掉。玉帝若準(zhǔn)旨要塌東京,必先召回這對獅子,而要讓這封石獅子離開城門,必得讓獅子聞到血腥味。此是天機(jī),就是東海龍王和妙莊王也不知此中奧秘。另因呂洞賓修練功夫精深,才能得此玄機(jī)。
那七須龍聽了葛虹的話,暗暗高興。自己來東京多日,一直猜不透呂洞賓的心思,今日正好捉弄他一番。當(dāng)天下半夜,七須龍殺了一頭豬,盛了一碗熱騰騰的豬血潑在兩只石獅子的頭上。那時天蒙蒙亮,葛虹又來到城門口,一看石獅子滿頭都是血,還冒著熱氣,頓時驚恐萬狀。再一看,那對石獅子竟然活動起來,呼嘯一聲直沖長空而去。葛虹慌忙往回走,但聽背后轟隆,城門早已倒塌。葛虹惦記著母親,急急忙忙往家里跑。
誰知她一路跑,背后的地力一路塌,待她跑到家中,周圍已是波濤洶涌了。
葛虹見到母親,正不知所措,猛想起賣油老人給它的葫蘆瓢。說也奇怪,她一揭開草席,那葫蘆瓢就漸漸變大,成了一只小船,自己又拿了生日常用品。母女倆在船里,顛簸在汪洋大海之中。
那小船漂呀漂呀,不知漂了多少辰光,忽聽得一棵千年古樟上有人喊救命。
葛虹用手作槳,同大樟劃去。只見樹枝上坐著賣油老人,葛虹連忙喊道:
“老伯伯,快到我船上來!”
賣油老人說:
“這條小船太小,哪里還容得下我?”
葛虹道:
“老伯伯,你放心到船上來,我自有辦法。”
她把小船劃到樟樹下,雙手攀住樹枝,讓老人在船上坐好,然后用腳一蹬,小船蕩了開來,自己卻落在水里,左手攀著船舷,右手劃著水。
原來,呂洞賓是有意試試葛虹約為人。見她如此見義勇為,心里暗暗喜歡,當(dāng)下施展法術(shù),將葛虹救到船上。此時,潮水越漲越高,小船竟一直駛到高山頂。三人上岸后,呂洞賓對葛虹說:
“快把家用雜物放到地上,越多越好!”
葛虹按照吩咐在地上支起鍋灶,放了瓶??碗碟。又鋪開席子,欲讓老人和母親歇一會,回頭一看,卻不見了老人的蹤影。
風(fēng)浪越來越大了,四周都成了汪洋大海,唯有葛虹母女坐處和放家當(dāng)?shù)牡胤桨踩粺o恙。后來,那只葫蘆船變成了舟山島,葛虹母女歇著的地方成了岱山島,放包袱的地方成了衢山島,放家當(dāng)?shù)牡胤匠闪嗽S許多多島山。
塌東京的波浪平息后,敖廣的子子孫孫逐漸占領(lǐng)了舟山海域的各個灣、角、坑、潭、洞,大龍小龍、雄龍雌龍、青龍白龍、善龍惡龍編演****百個東海龍的故事。
妙莊王失去東京,請人去天庭求情。玉帝念他是多年老臣,就漲了塊崇明島讓他去治理,并答應(yīng)兩千年后再讓他去東京為王,因而流傳下這樣的歌謠:
漲崇明,要還東京地,再過兩千年!
以上是為您提供的小故事:東海龍王塌東京。
民間故事吳用力挽塌天禍
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明辨藏奸案的第二年。那時吳用已去王村教書了。王村有個王員外,家財萬貫,膝下也無子,只有個閨女,常請吳用來家中教習(xí)書禮。王員外家有個做小活的,名叫張二。這張二從小死了爹娘,跟著叔嬸長大,十二歲便來到了王家。別看張二窮得光腚光,可他腦瓜靈,記性好,偷聽了幾回吳用的課,竟能背下了《三字經(jīng)》,吳用很是喜歡他。
這年,有一天,王員外讓張二去村南墳地里蝕一棵枯松樹,掘下二尺深,只聽“喀嚓”一聲,挖出了一只大肚壇子,上面還蓋著一塊青石板。張二滿臉樂開了花;樹下埋深壇,不寶也是錢,想不到我窮張二還有這個福!他謝了天,謝了地,又搓了搓臟手,這才慢絲絲兒地揭開青石板。張二心兒突突跳,兩眼瞪得滾瓜圓,唔?金銀呢?元寶呢?他以為看花了眼,使勁眨了眨,又晃了晃,怎么了?他把手伸進(jìn)手,呀——空的!張二就像挨了一棒,一下子泄了氣,白白地貓咬尿泡——一場空歡喜!張二踢倒壇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兩眼發(fā)直,越想越窩憋,樹下埋壇,哪有空著的道理?分明是我命苦福薄,沒這個命嘛。唉!真是命里注有總歸有,命里沒有莫強(qiáng)求啊!罷罷罷!張二一頭作惱,扔下家什,堵氣跑回家去了。
再說王員外,左等右等不見張二回來,很是納悶兒,便來村南觀看。只見松樹并沒刨倒,樹下多了只大肚壇子。王員外一下子明白了,噢——鬧了半天他是挖出了財寶送家去了,好小子!王員外臉全氣白了。心想,這壇子元寶說不定是我祖上埋下的鎮(zhèn)地風(fēng)水,你給我挖去還了得!老員外氣呼呼地回到家,套上車子,打馬如飛,直奔張二的家。
再說張二回到家后,見到了叔嬸,炕上一趴,放聲大哭。叔嬸不知出了什么事,任怎么問,張二也說不清道不明。叔嬸急得直跺腳,張二被問得心煩,堵氣跑出去了。
工夫不大,門外一聲吆喝,王員外來了。叔嬸情知不好,懷里像揣了個兔子,不知侄兒在人家闖了什么禍。戰(zhàn)戰(zhàn)兢兢,忙把員外讓進(jìn)屋中。王員外炕也不坐,水也不沾,張口找張二,劈頭問元寶。叔嬸二人被問懵了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這話從何而來。王員外以為他們裝憨賣傻,大發(fā)脾氣。沒辦法,去找張二去吧。張二被找了回來,一問,差壺了!老員外哪里肯信!一口咬定張二盜回元寶不肯交,氣哼哼地上了車,說明天去見官。
真是晴天響霹靂。第二天一早,王員外帶上壇子去了縣衙。縣官是個糊涂蛋,接了賄賂忘了法,腦子也不劃個圈兒,驚堂木一拍,命趕快拿來張家三口,也不問青紅皂白,吩咐用刑。張二大喊冤枉,叔嬸有口難辨,個個被打得皮肉開花,下進(jìn)了死囚牢。
這天吳用又來到王府講學(xué),聽說這件事后,心里直犯嘀咕:自古埋金藏銀不為奇,可埋空壇子的事也不是沒有啊!再說如果真是滿壇子金銀元寶,張二為什么不連壇子一齊搬走?說不定這是個死人的下食罐子呢。吳用越想越覺得張二冤枉。怎么救他呢?勸王員外開恩放人?簡直比猴嘴里摳棗還難。難道就讓那無辜的張二,還有那無辜的叔嬸死在獄里?左思右想,一時無計可施。
就在這幾天里,王員外一天跑一趟,催命鬼似的逼。縣官發(fā)了狠,下令再不交寶就把張家三口活活打死。
吳用聽說后,又氣又恨,暗罵王員外為富不仁。就在這兩天里,他也想出了一個解救張二全家的好辦法。
這天晚飯后,吳用裝做閑聊去了王員外的上房。王員外仍余怒未消。嘮嘮叨叨,大罵張二舍命不舍財。吳用不動聲色,待王員外火氣消了一些后,讓丫環(huán)喚來小姐聽他講書。吳用不講天不講地,不講東不講西,講起了漢皇劉邦。不講劉邦斬蛇起兵,也不講他登基為皇,但講他在家刨土坷垃拽鋤把的事。講完劉邦,又接著講劉備,同樣是不講劉備桃園結(jié)義,也不講他蜀國為王,但講他涿州城里賣草鞋。吳用搬動巧舌,繪聲繪色,不時把滿屋人說得哈哈大笑。王員外還不住地連連感慨。吳用見王員外迷迷糊糊入了套,心是暗喜。待到小姐走后,吳用這才掀鍋甩包,說出來了用意:“有句古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從古耪大地的能當(dāng)皇上,賣草鞋的能做帝王,這要看他有沒有那個福命,你說是吧?”王員外連連點(diǎn)頭。吳用接著說道:“就說張二吧,別看他現(xiàn)在給你扛活打短,說不定將來也能做帝王呢!”
王員外一聽提到張二,氣又不打一處來:“他呀,生就是窮命和賊骨頭,要是兔子能駕轅,誰還買騾子!”
吳用正色道:“這話不對!自古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雄才從來多磨難,我看張二絕非等閑之輩……”
“這話怎講?”王員外也豎起了耳朵。
吳用不慌不忙,搬著指頭說道:“就說他挖走的這壇子財寶吧,地下埋了多少年,別人怎么沒這個福分,偏偏也有?這不正應(yīng)驗了那句‘外財不富命窮人’的古話嗎?我看將來張二定有大富大貴……”
王員外聽吳用這么一說,咂咂咪咪,覺得有理,不由得“唔”了聲,臉上也有了些模樣。老夫人也在一旁幫腔說對,吳用一見有門兒,趁熱打鐵,卻又故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王員外見狀,催他有話直說不妨。吳用哪能直通通地倒豆子?而是反話題扯到小姐身上。聽話聽聲兒,王員外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由得也沉吟起來。吳用抓住時機(jī),單刀直入:“員外,以我之見,不如招張二為婿,讓他與小姐一起攻書,憑他那個天資,不愁功名不就。再說,那壇子財寶不就自然又完璧歸趙了嗎?”
王員外聞聽連連說妙。就這樣由吳用為媒當(dāng)面鑼當(dāng)面鼓,將小姐許配了窮張二。
好一場人命關(guān)天的大案,就這樣巧巧妙妙、美美滿滿地化結(jié)在吳用的巧言里。
后來據(jù)說張二為報吳用的救命大恩和成全之美,發(fā)奮攻讀,果然考中了進(jìn)士,官居知府,以后還為梁山泊辦了不少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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