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語故事暴風驟雨
朱紫國國王在端陽節上,被妖怪搶走了王后,由于驚恐憂思,把粽子凝滯在腹內,因此得了重病。
三年后,唐僧四人取經路過朱紫國。孫悟空為國王懸絲把脈后,說:“陛下因為驚恐憂思而得病,病的名字叫雙鳥失群之癥。”眾人問:“神僧長老,什么是雙鳥失群之癥?”行者說:“有雌雄二鳥,原在一處同飛,忽被暴風驟雨驚散,雌不能見雄,雄不能見雌,雌想雄,雄也想雌:這不是雙鳥失群嗎?”眾人齊聲喝采道:“真是神僧!真是神醫!”
悟空用藥打下了國王腹內的粽子,又制服了妖怪,救回了王后,徹底治好了國王的病。
“暴風驟雨”用來比喻聲勢浩大,發展急速而猛烈。
(出自《西游記》第六十九回)
愛情故事今夜有暴風雨
男人拉上第38個客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他的出租車輕快地穿過霓虹燈閃爍的大街,向著客人要求的郊區駛去。男人的心情不錯,一邊開車,一邊跟著廣播里的音樂哼著歌,不時側臉看著方向盤右邊的那束玫瑰花。玫瑰只有3朵,下面還有一盒蛋糕,他打算再拉兩趟就收工回家,因為今天是他妻子的生日。
9點30分,男人送完客人往回趕,車里空氣異常沉悶,他搖下車窗,黑沉沉的夜空像鍋蓋一樣壓下來,沒有一絲風。男人加快了車速,天氣預報說今夜有暴風雨,女人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女人膽小,每次一打雷,就像受驚的兔子似的,拼命往他懷里鉆。想到這里,男人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絲微笑。
妻子是位教師,人漂亮,家庭條件也好。當初父母曾強烈反對她嫁給他,出租車司機的工作苦和累且不說,單是那份危險,就夠她提心吊膽的。可她還是堅持嫁了他。她說,他愛我,為了我,他會更小心地開車。他后來果然開得很小心,不喝酒、不搶道,實在太累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每天夜里,不管多晚,只要他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她立刻像只歡快的兔子,蹦跳著跑下來,撲進他的懷里。兩個人相擁著,一起上樓。都說時間久了夫妻的感情會變淡,可他們結婚3年了,依然恩愛如初。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想,這時候女人一定做好了豐盛的晚餐在等他,也許有他喜歡的紅燒牛肉或者一瓶紅酒、兩支紅蠟燭,女人一向喜歡浪漫,很會營造氣氛……
明亮的閃電像銀蛇一樣劃過,一個雷,緊接著又一個,霹靂一樣不斷在他的頭頂炸開,頃刻間暴雨如注。街上的行人慌亂起來,一輛輛出租車像離弦的箭,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他收起車前的空車標志,調了頭準備回家。
他拿出手機,準備給妻子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沒電了。這時候,一個女人攔在車前,蓬亂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車窗玻璃上,急切地說:“師傅,麻煩送我去醫院。”他本想拒絕,可是他看到女人痛苦扭曲的臉和高高隆起的腹部,馬上打開了車門。
從醫院回來,雨越下越大。街上的積水已經淹沒了車的底盤,終于,在過鐵道涵洞時,他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車陷在橋下的積水里,熄了火。
他看看四周,這個涵洞有些偏僻,很少有車輛通過,他也是因為著急回家,才抄了這條平日不走的近道。已經10點30分了,男人心急如焚。他知道女人一定等急了,他想象得出,女人怎樣坐立不安地一遍遍打他的電話,電話不通,更會加深她的恐懼,她也一定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望眼欲穿。
不能再等下去了,男人決定拿上那3朵玫瑰和蛋糕,步行回家。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主持人你好,我想對我先生說幾句話……
他一動也不敢動,仔細聽著那個從車上收音機里傳出的聲音:“我先生是位出租車司機……今晚下了暴雨,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聯系不到他,只好借助這個節目告訴他:在駕駛座下面,有一個小木盒子,里面有手機的備用電池,還有一個備用手機,第二個格子里有他的胃藥,藥盒下面有一個記事本,上面記著汽車修理廠的電話、急救電話、報警電話、火警電話等。其實這些電話他都知道,我就怕他一時著急忘了……我想告訴他:親愛的,不管出現什么樣的情況,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我永遠愛你。”
男人靜默了很久,突然手忙腳亂地去翻車座下面的盒子。他的手有點抖,裝了三次才將備用電池裝好。他正要撥出那一串熟悉的號碼,手機卻歡快地響了起來,她幾乎是一連串地問,你在哪兒?好好的嗎?怎么不說話?讓我聽聽你的聲音……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他說,這鬼天氣……
將玫瑰和蛋糕包起來,男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回走。暴雨仍然下著,狂風狠狠地把商店的招牌揭下來摔得粉碎。走過第三條街,借著路燈的亮光,他看到對面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么清瘦、那么惹人憐愛。雨水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他對著手機喊道,是你嗎?聽不到回話,卻看到對面的人急急地向他奔來,由于跑得太猛,那個人被馬路上的道牙絆倒在地上。
他邁開大步跑過去,扶她起來。他說:“寶貝,生日快樂!”
勵志故事暴風雨是一個篩子
我35歲的時候,考上了一所夜大。每天下班后,要穿越五條街道去讀書。一天傍晚,臺風突然來了,暴雨如注。老師還會不會來上課呢?我拿不準。那時,電話還不普及,打探不到確切的消息。考慮了片刻,我穿上了雨衣,又撐開一把傘,雙重保險,沖出屋門。風雨中,傘立刻被劈開,成了幾塊碎布。雨衣也背叛了我,鼓脹如帆,拼命要裹挾我到云中去。我扔了雨衣,連滾帶爬地趕到了學校,看門的老人卻說,從老師到學生,除了我,沒有一個人來!
那一瞬,我非常絕望。不單是極端的辛苦化為泡沫,更有無窮的委屈和沮喪。老人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我進他的小屋歇口氣。伴著窗外瀑布般的水龍,老人緩緩地說,你以后會有大出息。我說:“我是一個大傻瓜啊!”
他說:“所有學生里,只有你一個人來上學了。看,暴風雨是一個篩子。膽子小的、思前想后的,都被它篩了下去,留下了最有膽識和最不怕吃苦的人。”
那一瞬,好似空中打了一個閃電,我的心被照得雪亮。也許我不是3000名學生當中最聰明的,但今晚的暴風雨,讓我知道了,我是3000名學生中最有膽識和毅力的人。
從那以后,我就多了一分自信,一步步有了今天的成功。
生活故事有記憶的暴風雨
橋頭祭奠聞驚音
1年前的7月20日,下暴雨,兒子為搶救建橋物資,被山洪卷走了。這孩子,真是沒心眼兒,那山上下來的水,盆大石頭都能沖走,人下去能活的了嗎。不過,她也覺得安慰,因為兒子成了最感動人的人,她還替兒子上臺領了獎,總指揮給她發的獎,那叫光榮啊。她事先想好了,不哭,要笑,可是她管不住不爭氣的眼睛,淚水還是嘩嘩地流出來。主持人為她圓了場,說許媽媽為兒子驕傲,為兒子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可她不知道是不是激動,就覺得心里難受,管不住眼睛。
可是,到了半夜里,下起了暴風雨,安鳳榮就睡不著了。她是擔心,風雨停不下來,耽誤了還債送錢。她知道這個時候債主和兒子都會過來,因為他們是這天走的,是他們的祭日,祭日就是記日,這天就會回來看看。如果錯過了這一天,他們就可能不在這兒,送來的錢就可能給別人拿走。還好,到了天亮,風停了雨住了,天也晴了,安鳳榮這才放了心,總算沒有耽誤了還債送錢。
橋頭上已經圍了好些人了,安鳳榮擠過去一看,天啊,橋中間有二三十米一個大口子,大柱子橋板都躺在河里,還有一輛拉著東西的汽車在下邊,擋的洪水泛起了老高的浪頭!不知開車的人死了還是活了?安鳳榮忽然想到兒子,兒子就是被這能沖倒大橋的山洪卷走的,開車的人肯定會死,年紀一定也大不了,她又流出了眼淚。
橋頭上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一輛一輛的大車小輛的都往這兒開,到了就停在橋頭兩邊,過不去呀,車也越來越多。安鳳榮擔心一會兒更多了,找不到點香燒紙的好地界了,那就沒法替兒子送錢還債了。不能耽誤,她就找了個沒人的地界兒,點上香,擺上她帶來的供品,又燒起她帶來了冥幣,一邊燒一邊叫著兒子的名字,叫他收到錢先還賬。
給兒子的錢和讓他還賬的錢都燒完了,安鳳榮的心這才踏實下來,了了一件心事。她不想再看大橋怎么樣了,她覺得這是公家的事,跟自己沒多少關系,就拾起自己的布兜走了,她要回到旋河鎮去趕車,晚了當天就回不到家了,家里有病人,她不放心啊。這么一想,就加快了腳步。
突然,身后過來了一輛摩托,到她身前,一橫就停下了,嚇了她一跳,站住了。她有點不高興,怎么騎的車呀?愣頭愣腦的,可她沒有說出來。唉,反正也沒撞著,走吧,就想繞過去,可騎車的愣小子忽然說話了。
“你是徐亮的娘吧?”
安鳳榮一愣,這才又扭頭看人,愣小子估摸著有30來歲,穿著汗衫短褲,一張圓臉,光亮的一個腦袋,戴著老大一個墨鏡,嘴角上還有一顆大黑痦子。安鳳榮覺得不像個好東西,很警惕地問,你是誰?“哦,你別管我是誰了,我告訴你個事。”光頭說。安鳳榮并不完全信他的話,沒開口。光頭就說:“大娘,你知道嗎,徐亮不是自己掉河里的,是給人推河里的。”說完,愣小子一踩油門兒走了。哦,推河里的。安鳳榮聽了一時沒回過神來兒。看著越走越遠的愣小子。她仿佛打了激靈,忽然醒味了:“啊,推河里的!”頭也“嗡”地一下子大了,接著身子就哆嗦開了,兩腿發軟,跌坐在地上,無法壓抑,失聲哭了!
車從她身邊一輛一輛地過,沒有停下來的,大概都是害怕被賴上。倒是兩個上學的孩子,跳下自行車,問她怎么了,是不是給車撞到了,摔壞沒有?她淚眼模糊地看了看孩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能跟孩子說什么呀。
又圍過幾個路人來,有的問,有的勸,她想想不哭了,只能對大家說,沒事,她能對別人說什么。在路人的幫扶下,她站了起來,謝了謝人家,才又往車站走,她得快點回家,告訴小亮他爸,該怎么辦啊?
一進家門,她顧不得喝口水,就把聽到的對老伴許懷山說了。許懷山聽得眼睛瞪得老大,愣愣地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安鳳榮急呀:“你說話呀?”許懷山還不說話,還那么看著她。“你說話呀!”安鳳榮更急了。許懷山因為又吃驚又痛苦,懵了頭,根本不知說什么好。安鳳榮看問不出話來,忍不住又哭了。
安鳳榮一哭,許懷山這才醒了點神兒,問安鳳榮是不是真的,安鳳榮也不知道聽到的話是不是真的。許懷山一聽又問安鳳榮:“他就跟你說了這些個呀,還有別的嗎?”安鳳榮搖搖頭又說,沒有。可她忽然想起來了,說:“那橋塌了”“啥,橋塌了!”許懷山又吃驚了,急著問怎么塌的?安鳳榮說叫河水沖塌的。“河水沖塌了橋?這、這、作孽呀!”許懷山拍打著自己的腿,痛心地說。突然,他想到了兒子,又一驚,擔心地問了一句:“里頭會不會有小亮的事呀!”“啊!”安鳳榮顯然沒想到這兒,也隨之一驚,心就揪起來了,她害怕有兒子的責任,這可是天大的事呀!
過了還沒一個來月,這天,村書記領著兩個生人來到他們家里,安鳳榮許懷山一聽是市檢察院的,嚇得心里撲通撲通的直跳。檢察院的人看出來他們有些緊張,就說:“大叔大嬸,你們不用緊張,我們來就是想跟你們要一樣東西。”“啥、啥東西啊?”安鳳榮擔驚地問。“哦,我們聽說,許亮的遺物里有個筆記本,我們就是來拿那個筆記本的。”檢察官說。安鳳榮聽后,直看許懷山。許懷山敢說不給嗎,點了點頭,安鳳榮這才從箱子里拿出了兒子的筆記本,交給了檢察官。他們簡單地看了看就放進了包里,然后又問他們,許亮出事前什么時間回過家,說過什么話?還是安鳳榮回的話,說,就過年的時候回來了,年初六就走了,一直沒回來過。檢察官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就在檢察官道別的時候,安鳳榮憋不住了,說:“同志,有人跟我說,小亮兒不是自己掉河里的,是叫人推河淹死的。”“啥!你說啥?”因為突然,兩位檢察官一起問。安鳳榮就又說了一遍,跟著就又哭了。兩位檢察官聽后互相看了看,這個情況顯然他們才聽說。就叫安鳳榮詳細說說,可是安鳳榮就知道這些。在檢察官不斷詢問下,她告訴了檢察官,跟她說這話的是個什么人。
臨走前檢察官說,你們說的情況很重要,我們會認真調查的。
安鳳榮許懷山在焦急中等著消息,想快點知道兒子是怎么死的。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了,他們沒有聽到任何消息,連個電話也沒接到。
不速之客更驚心
這天下午,3點多鐘,有人進了安鳳榮家的院子。安鳳榮聽到聲音,以為是檢察院的人來了,急忙從屋里走出來,可不是。來人是個年輕小伙子,還背著一個包,一看就知道是個旅游的,她不認識。可沒等她開口問,小伙子開口了:“阿姨,我是游客,要下雨了,在你家避避行嗎?”這算什么大事,安鳳榮滿口應允了。
這小伙子就是以前故事里寫的于亞民。于亞民利用長假來騎龍山旅游觀光,剛走進了古村落安鳳榮的村子,忽然天上烏云翻滾,雷聲隆隆,暴風雨將至。
安鳳榮把于亞民剛讓進屋里,暴風裹著烈雨就倒了下來。
于亞民看看,屋子收拾的還算干凈。當他抬頭往墻上看的時候,忽然就給幾幅照片吸引了。啊,這不許亮嗎?他和許亮是大學同學,但不是一個學院,一個專業,他是計算機專業,而許亮是道橋專業。雖然不是一個學院,一個專業,但他們認識,因為他們是校登山隊隊友,一起登過兩次山;又因為他是平原娃,登山的能力遠遠不如山里娃許亮,兩次都是許亮在幫他,只是大學畢業后各奔了南北,沒有聯系過,沒想到竟然走進了許亮的家,這不安是天意嗎。
于亞民有點激動,回頭問:“阿姨,這是許亮的家呀?”安鳳榮點了點頭,談談的,沒有別的表示。“您是許亮媽媽吧?”于亞民又問。安鳳榮又點了點頭,只說了聲:“是”“太巧了,太巧了……”于亞民更激動了。安鳳榮已經察覺察覺到了什么,這才疑惑地問他:“你、你們認得呀?”“是,我們是同學,在一起登過山呢。”于亞民馬上回答。安鳳榮“哦”了,明白了。于亞民畢業后因為沒與許亮有過聯系,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又問了句:“許亮在什么地方工作?”安鳳榮沒有回答,可眼圈立刻就紅了,跟著還流淚了。于亞民愣了,并有了不好的預感,一問,才知道,許亮死了。
真是沒想到,才分別幾年,就兩界相隔了。看看一旁落淚許亮媽媽,于亞民不知說什么好,他伸手從墻上摘了許亮的照片。安鳳榮看看,沒再說話,回身出了屋子。
屋里只剩于亞民,他把許亮的照片看了一遍,選了一張拿了出來,又打開隨身帶的電腦,用特別軟件掃描了照片,找出了許亮留住照片上的密碼信息,把許亮點了出來,想和許亮嘮幾句。
許亮出來了,可是于亞民的喉嚨,忽然像是被堵住了,不知該說什么。許亮也看到了他,卻立刻興奮地開口了:“于亞民,怎么是你小子啊,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于亞民可沒興奮,回答:“我是誤打誤撞,來到你們家的。”“啊,你去我家了!”許亮意外中也更興奮了。“唉,別說我了,你現在在哪兒?”于亞民這才問他。“我在工地了”許亮馬上回答。“工地在哪兒啊?”于亞民又問。“黃昌大橋工地”許亮又答。于亞民聽了一驚,馬上想到“黃昌大橋垮塌了”因為網上及各種媒體上都有報道。他還把大橋垮塌和許亮的死聯想到一起:“什么,黃昌大橋?那橋垮塌了!”于亞民馬上說。可許亮一下子笑了:“你瞎說什么呀,還沒建成呢。”于亞民聽了一怔,忽然明白了,照片是2年前的,那時大橋是還沒建成呢,他當然不知道垮塌的事。
這個時候,在外屋給于亞民燒水的安鳳榮,聽到屋里有說話聲,開始以為是于亞民打電話,又覺得不對,還聽到說“大橋”就靠到門簾跟前來聽,竟然聽到兒子許亮在說話,很吃驚,撩開門簾一看,兒子就在電腦上,對著于亞民說話,跑過來就喊起來了:“小亮!小亮!”許亮一愣,看到了她:“媽,干嗎呀。”“小亮,你活了!”安鳳榮又喊道。“媽,怎么了,什么活了死了的!”許亮是覺得媽媽語無倫次,有些奇怪。于亞民知道安鳳榮誤解了,趕緊站起來,想對她解釋,可安鳳榮忽然又大喊:“你快過來,你快過來呀,小亮活了!”那屋的許懷山聽了,跌跌撞撞過來了,也看到了電腦上的兒子,沒等他開口,許亮就喊了聲爸!把許懷山驚得差點坐地下。“爸,怎么了!”許亮更奇怪了。許懷山這才像醒了味兒似的說:“小亮,你真活了!”“爸,您怎么、您們這是怎么了?”許亮還是非常奇怪,不明白爸媽是怎么回事。
“小亮,是誰把你推水你呀?!”安鳳榮忽然對著視屏上的許亮急迫地問道。許亮看著她,愣愣地沒有開口。徐懷山也跟著急問:“是呀,誰害死的你呀?!”許亮又看爸,還沒有作答,愣著。“你快說呀!”安鳳榮又大聲問。許亮這才說:“爸、媽,你們在瞎說什么呀,誰害我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于亞民知道他們都誤會著,剛要對許亮說明情況,忽然又想到,不能讓許亮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就點了一下鍵盤,許亮不見了。安鳳榮許懷山都愣了。于亞民馬上解釋說,許亮還不知道自己不在人世呢。哦,不光許亮,凡是死了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你們也別說他死了,他知道了會很難過的。他們還有些不明白,于亞民只好又做了更多地解釋,才讓老兩口明白了。
忽然安鳳榮哭著對于亞民說,你不知道,有人對她說,許亮是給人推水淹死的。這話剛才對問許亮說的時候,于亞民就吃驚了,安鳳榮再一說,跟著問開了,他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安鳳榮便把前段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安鳳榮說完了,于亞民有種壓抑不住的沖動,他要解開這道難題,如果許亮真是為人所害,就為他討個公道。就問許亮爸媽,有沒有許亮的遺物,要許亮死前用過的。安鳳榮點了點了頭,打開了存放許亮遺物的箱子,說里邊都是許亮的東西,還拿起一件汗衫說,這是從工地帶回來的。于亞民接過來,看了看,就用電腦搜索許亮留在上面的密碼信息,很快就搜索到了,剛想把許亮點出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回頭對許亮爸媽說,許叔阿姨,等許亮出來后,你們不要太激動,也不要問他,有什么話,等我問完了,你們再說好嗎?”許亮爸媽看了看他,點頭了。于亞民又叮囑了一句,千萬不再說他死了。許亮爸媽又點了點他,于亞民這才把許亮點了出來。
許亮醒來說真相
視屏上的許亮,與前面的許亮大不一樣,一身工裝,雖然戴著安全帽,可還是掩蓋不住頭發有點長,嘴巴上還胡子拉碴的,人又黑又瘦,沒有光澤,看上去比以前老了許多。還有,許亮眼睛里充斥著憂慮,滿臉的不高興,心情不好。許亮雖然看到了于亞民,也看到了爸媽,但沒有要開口的表示。安鳳榮憋不住要說話,給許爸拉了一把,打住了。
于亞民開口了,為緩和氛圍,他故意打著哈哈說:“哎喲,老同學,怎么這副模樣,跟個老鬼似的?”許亮苦苦一笑說,沒時間收拾。“怎么還臉官司,跟誰生氣啊?”于亞民進一層問道。許亮搖了搖頭,罵罵咧咧地說:“心他媽黑透了”“老同學,這話從何說起?”于亞民跟著又問。“偷工減料,不按設計方案施工,豆腐渣工程!”許亮憤憤地說。“哦,你是說,黃昌大橋嗎?”于亞民馬上問。“是”許亮立刻回答道。“你就因為這個生氣呀?”于亞民又問。許亮聽后點了點頭。“老同學,怎么回事,說說聽。”于亞民又說。許亮看了看他,于是就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回來的路上我就想,8億成了4億,怎么回事?想不明白。后來我找人了解到,這是個層層轉包工程,現在的承包商是第五成承包人了,資金轉包一次扒一層皮,扒了5層了。還有監管單位,也拿走了不少。反正只要跟大橋沾上邊的單位,沾上邊的人,都揩油,都拿好處,人人伸手。要是不給,就找你麻煩,所以到施工單位就只剩4億了。4億按原設計建根本不夠。老板能虧本嗎,也不能白干也得賺錢啊。你說這橋能好得了嗎,能不讓人擔心嗎。
我知道這事跟他們這些人說不通了,我也是個犟脾氣,就不相信這種事就沒人管了,我就想到往上頭反應情況。所以,我就用工休的時間把了解的情況寫成材料了,寄給了工程質量監督部門。信寄出了,可一個多月都沒聽到回信,也沒有人下來檢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拿了好處包庇呀。不行,我再往上反應。有底稿,我又抄了一份,壓在被子下面了,準備收工后寄出去,可材料不見了,給人拿走了,連底稿都拿走了,問屋里的人都說不知道誰拿了。我就又寫,都在我腦中裝著了,好寫。
第二天,剛上了工,總工過來了,他把我叫到一邊說,別嚇折騰了,總指揮急了,你寫東西都到他手上了,要攆你走呢!我說攆我走我也往上反應,不能讓豆腐渣工程害人。總工聽我這么說,搖搖頭走了。劉鐵軍看見我還寫,也對我說,寫這個有啥用,弄不好惹麻煩的。我們是一個工棚的工友,他是擔心我,劉鐵軍人不錯。可我不會聽他的,得對工程負責。很快我又把材料寫出來了,我也不放工棚了,省的再讓人拿走給了總指揮。我在身上帶著,準備找時間寄出去。
那天下午下了一場大雨,到了晚上10點,我正要睡覺,指揮部的人來了電話,說山洪下來了,工地上的器材,不要被水卷走了,叫我過去檢查。我出門的時候,劉鐵軍也跟我一塊兒出來了。到跟前一看,山洪真的下來了,不過也沒什么東西被沖……
說到這兒,許亮不說了。于亞民明白,他就死在了這個時候,但是許亮不知道,顯然是在他毫無準備、毫不知情的狀況下,遭到了突然襲擊。
是誰殺害了許亮?劉鐵軍嗎?可是劉鐵軍也死了?是那個給許亮打電話的人?他干嘛又要殺害劉鐵軍呢?于亞民想不明白,就問許亮,打電話的人是誰?“他說指揮部的人”“你認識嗎?”“不認識?”“電話號你還記得嗎?”“不記得。哦,我看看。”說著,許亮就打開了手機,讀出了11位數字。于亞民也明白了,這打電話的人肯定就是兇手,是把他狂到河邊動手的。
有了電話號碼就不愁找不到人,于亞民正要換話題,許懷山突然插嘴了,可他只說了:“那個……”倆字,就給于亞民打斷了。于亞民問許亮:“劉鐵軍嘴角上是不是長顆黑痦子?”“黑痦子?沒有。哦,那是胡玉興,不是劉鐵軍。”許亮說。安鳳榮小聲對于亞民說,劉鐵軍也死了。”她的聲音雖然小,還是給許亮聽到了:“媽,瞎說什么!”“我沒瞎說,你也……”“媽,你……”許亮有些情緒激動了,于亞民趕緊打斷了他要說的話,說:“許亮,你媽媽沒有說錯,劉鐵軍死了,被山洪沖走了。”這劉鐵軍就是許亮借錢還沒還的人。許亮聽于亞民也說,有點愣了,半張著嘴,沒說話,看著于亞民,半信半疑。于亞民沒再解釋,又問許亮胡玉興的情況。許亮說,胡玉興也是工友,是旋河鎮胡家墩人,村子離大橋只有10多里。
沒等許亮再說話,于亞民就點走了他。安鳳榮許懷山都有些不解,他們可有好多話要說的。于亞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出來了,說:“大叔阿姨,我知道你們跟許亮有話說,沒關系,等會兒你們再說。現在我們應該把許亮說的情況告訴檢察官,緝拿兇手。
這個時候,外面的風停了,雨住了。
安鳳榮許懷山明白了,就撥打了檢察官留給他們的電話……
有了這些線索,檢察官很快調查清楚了,因為許亮堅持反應大橋的質量問題,承包商很生氣,也很害怕,本想把許亮趕走。可是許亮的一句話,“到那里我也要反應!”帶來了殺身之禍。電話是承包商讓保鏢打的,把許亮狂到河邊,背后突然襲擊,然后把擊昏的許亮扔進了湍急的山洪里,置許亮于死地。劉鐵軍更是冤枉,誰叫他是目擊者,被捎帶上了。
殺害許亮劉鐵軍之后,為掩人耳目,承包商又制造了一套“戰洪水搶物資勇敢獻身”的漂亮外衣,穿在了許亮劉鐵軍身上,以假亂真,蒙人欺世。目的,就是逃避罪責。
殺害許亮和劉鐵軍的直接兇手,是承包商的兩個保鏢,操縱者是承包商。古語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場面,還是被在不遠處的旮旯里,拉屎的胡玉興看到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害人終害己。殺人者償了命,劣質大橋——豆腐渣工程的制造者們,也因為大橋的轟然垮塌,受到了黨紀國法的相應懲治。
玄幻故事暴風雨后的黎明
千鈞一發
梅西的身體在不斷地下墜,然而在他的感官世界里,時間和空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天空凝固成一副墨色的油畫,不斷放大,呼嘯的風聲滯留在耳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人的身體擁有無限的可能,越到危險的時候,越能激發你自身的潛力。那時所爆發的力量是你不可想象的,而現在的訓練,就是要讓你無限地接近于那個時刻。這是加菲貓在訓練時對梅西說的話,此刻在他腦海中激烈地回蕩著。
梅西出手了,他瞄準天臺邊上的一小塊突起,用力地將背包甩過去。可伸縮的背包帶陡然拉長,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落在了天臺上。背包向外滑的時候,剛剛好被那一小塊突起掛住。一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下墜時產生的巨大重力直接讓梅西的手腕脫了臼,可出于生存的本能,他竟然沒有松開拉住背包帶的手。
就在梅西用另一只手抓住背包帶,拉動身體想要往上爬的時候。轉身離開的神秘男子察覺到了異常,小家伙,還挺堅強的嘛,我再送你一程好了。他冷冷地笑著,蹲下來,想要割斷連接著梅西生命的背包帶。
一束巨大耀眼的光從遠處向天臺直射過來,神秘男子愕然抬頭。天空中竟然出現了一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那束強光正是來自于機身上的探照燈。耀眼的白色光芒穿破夜幕,直落在神秘男子錯愕的臉上。就在他遲疑的幾秒鐘內,阿帕奇已經近在眼前了。他轉身就跑,順著階梯離開了天臺。
阿帕奇緩緩停在了天臺上空,梅西甚至能感受到螺旋槳旋轉造成的巨大風壓。一只軟梯從阿帕奇上懸垂下來,梅西用腳勾住了繩索,隨即伸手抓住了梯子,整個人貼了上去。另一只手則纏住了背包帶,這救命的寶貝可不能丟了。
熱力追蹤
你們也太夸張了吧,這家伙都能弄來!梅西坐在駕駛艙里,一邊接受著加菲貓的包扎一邊用狂熱的眼神掃視著直升機的內部。
這是我們上次打劫一個國際軍火販的戰利品。說著,加菲貓眨了眨眼睛。
梅西頓時覺得自己上了賊船,這伙人太可怕了,打劫阿帕奇,聽都沒聽說過。更可怕的是,加菲貓若無其事的語氣,就像在街邊撿了十塊錢一樣輕松。
那個神秘的男子恐怕是一直和我們作對的某組織的成員,沒想到他會預知我們的行動。這次任務失敗的責任在我,你沒事就好。聽完事情經過,加菲貓沉思了一下,言簡意賅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任務還沒有失敗呢。梅西扁了扁嘴,我趁他不注意,在他口袋里放了追蹤器。
說完,梅西從背包中掏出裝有GPS定位系統的游戲機。他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摔壞。上邊一個紅色的光點在電子地圖上迅速地移動著。我們去把迦南之心搶回來吧!
哈哈!好小子,有你的。加菲貓拍了拍梅西的肩膀,轉過頭對正在駕駛飛機的灰太狼說,伙計,現在就靠你了。
灰太狼頭也不回地比了一個OK的手勢,直升機猛然下沉。梅西的游戲機已經連接上了阿帕奇的雷達,灰太狼游刃有余地駕駛著直升機,在城市的半空中穿行。不久之后,一輛黑色的轎車出現在了阿帕奇的視野之內,它在車流中狂飆,不斷地超車,以飛快地速度行進著。
發現目標。駕駛室里傳來灰太狼冷靜的聲音。突然,黑色轎車在前方的路口處一個飄移改變了前進的方向。他發現我們了。阿帕奇的機身迅速傾斜,向前方斜插了過去。
梅西在心里直冒冷汗,見過飆車的,沒見過飆直升飛機的啊!
黑暗中的對峙
黑色轎車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瘋狂地逃竄,而灰太狼則氣定神閑地駕駛著阿帕奇尾隨在其身后。這個偌大的城市中上演了一場驚險的追逐戰。黑色轎車使出各種手段卻始終無法擺脫背后幽靈般的尾隨者。終于,里面的人似乎下定了決心,黑色轎車駛進了一間廢棄的工廠。三個人影從車子上跳了下來,竄進了廠房。隨即轟的一聲,黑色轎車爆炸了。
看來,他們不打算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加菲貓打開身旁的皮箱,拿出一支M16A4自動步槍,裝好彈夾,做了一些細微調整。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你呆在這里。
梅西知道,接下來的行動,以自己現在的狀況只能拖后腿,所以無奈地點了點頭。阿帕奇緩緩地降落在了工廠寬闊的空地上。這間工廠恐怕已經被廢棄很久了,一座破舊的五層廠房矗立在遍地荒草之中。
廠房樓下,熊熊烈火包裹著黑色轎車,在漆黑的夜晚炙熱地燃燒著。加菲貓和灰太狼跳下了直升飛機,小心翼翼地溜到了廠房門口。
加菲貓沖灰太狼比了個手勢,灰太狼心領神會,貼著墻壁向廠方的后邊走去。加菲貓用槍撥開了門,砰,砰,砰,幾顆子彈擦著加菲貓的身體而過。幸好他沒有冒然闖進去,否則就被打成了馬蜂窩。
趁這個空隙,加菲貓一步竄進了廠房內部。一層是個巨大的車間,零散地擺放著幾部廢舊的機器。又是幾聲槍響,加菲貓利索地翻滾到了一部機器后邊,掩藏住了身形。根據剛才的槍聲判斷,敵人的位置大概在二樓的平臺處,那里有幾根柱子形成了人工的屏障。非常利于防守。
在黑暗里,加菲貓無法判斷敵人的具體位置,一時間,廠房內部陷入了無聲的對峙當中。
新的強敵
嘩啦!二樓的一扇窗戶突然碎掉了,緊接著一陣密集的子彈射向了那里。加菲貓猛地起身,沖著子彈射出的方向,扣動了扳機。子彈正中敵人的眉心,他甚至來不及驚呼便頹然倒地,手指因為條件反射,在他中彈后,依然保持著扣動扳機的頻率。沖鋒槍肆意地嘶吼著,卻失去了固定的目標。
與此同時,加菲貓也暴露了他的位置,十幾顆憤怒的子彈向他掃射過來。還好他反應過人,在射擊之后,迅速地躲在了機器后邊。子彈落在他頭頂的鋼鐵零件上,迸發出一連串的火花。
灰太狼趁亂從二樓的窗戶外翻進來,開始了反擊。他剛才已經鎖定了敵人的位置,一陣點射過后,對面熄了火。憑借槍手的直覺,灰太狼知道自己命中了目標。現在只剩下一個敵人了。
我投降!對面的神秘男子突然說話了,迦南之心歸你們了。看來,剛才的交鋒已經擊垮了他抵抗的意志。
你先丟掉武器,然后從樓上下來。加菲貓藏在機器后邊,隔空喊話。神秘男子順從地將手中的武器丟在了地上,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陣汽車轟鳴的聲音。加菲貓心里一驚,難道敵人的增援到了?剛想到這,一輛巨型卡車便撞了進來,停在了廠房中央。
巨大的車頭燈將整個廠房照亮,剛才還在一片黑暗中的三個人頓時陷入了暫時性失明中。這時,從卡車后邊閃出幾個全副武裝的蒙面人。他們手中的武器分別瞄準了一層的加菲貓,二層的灰太狼以及樓梯上的神秘男子。
游戲結束!從卡車駕駛室里跳出一個留著莫西干頭的壯漢,迦南之心是我的了!
陡然間,形勢立轉。
暴風聚雨
廠房外,一陣狂風吹起,天邊涌來一大片烏云,將整個城市吞沒。一道道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夜幕,沉悶的雷聲如同大炮轟鳴,令人恐懼。一場暴風雨轟然而至。
死神,加菲貓,這就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哈哈哈,沒想到吧,你們早就被我盯上了。壯漢歇斯底里地狂笑著,眼前的局勢和那個人計劃的一樣,已經完全進入了他們的掌控之中。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然后慢慢走過來。不要耍花樣。
加菲貓看著敵人手中的重型武器,緩緩站起來,到這時候,已經失去隱藏和反擊的必要了。灰太狼在二樓無奈地將手中的槍丟在了一邊,翻身跳了下來。站在樓梯上的神秘男子死神冷笑了一聲,局勢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同,他只不過換了一個投降的對象而已。
雨越下越大,震耳欲聾的雷聲卻依然掩蓋不住那名壯漢的狂笑。死神走到了壯漢身旁,慢慢舉起了提著密碼箱的右手。壯漢一把將密碼箱抓過來。就在這時,死神驀地抓住了壯漢的手腕,整個人順勢貼了上去,將一柄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來的匕首按在了壯漢的脖子上。
一瞬間,風云變幻。壯漢身后的幾名蒙面人頓時將槍口對準了死神。加菲貓向灰太狼丟了一個眼神,意思是靜觀其變。
誰告訴你迦南之心是你的了?死神冷笑著問壯漢,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不經意地劃過,留下了一條血印。
不用管我,殺了他們!壯漢咬咬牙,對同伴下了命令。汗水從他的臉頰上滑落,本以為勝券在握,卻因為自己的大意功虧一簣。如果拿不回迦南之心,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突然,外邊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一個蒙面人沖進來,驚慌地喊道:外邊好多警察,我們被包圍了!
破曉時分
一時間,廠房里寂靜下來。每個人都在考量自己的立場。現在局勢變化莫測,已經超脫了所有人的掌控。
過了幾秒鐘,死神將手中的匕首丟到了一邊,不管你們怎么樣,我投降。說完,他看了看加菲貓。
加菲貓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表示沒有異議。那名壯漢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外邊的情況,跺了跺腳,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手中的武器。現在頑強抵抗并不是最好的選擇,有的時候投降也是一種策略。對于特工人員來說,達成目標才是最終目的。
幾分鐘后,警方控制了整個局面。一個精明干練的警官指揮著屬下將加菲貓等人帶離了廠房。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年輕警官撥開人群走到了指揮官身旁。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本證件遞給指揮官,小聲地說了幾句話,又用手指了指加菲貓和灰太狼。
指揮官沉思了一下,示意手下將加菲貓和灰太狼帶過來,并將裝有迦南之心的密碼箱也遞給了他。
加菲貓和灰太狼被押入了一輛警車,年輕警官坐進了駕駛室,沖指揮官揮了揮手,開車將兩人帶走了。
我說,老皮,虧你想得出來。警車開出沒多遠,加菲貓就露出了久違的笑臉。
回頭慢慢說,都是藍精靈出的餿主意。皮卡丘將頭上的警帽摘下,扣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梅西頭上。
原來,梅西在加菲貓離開后,迅速聯絡了皮卡丘。皮卡丘之前一直跟蹤他們的直升飛機,很快便趕到了工廠。當時,廠房內一片混亂。梅西提醒皮卡丘不要輕舉妄動,他先報了警,然后讓皮卡丘將直升飛機開到了不遠的地方,再返回來假扮國家安全局的人帶走了加菲貓和灰太狼。
迦南之心最終還是落到了梅西的手中。不過,他此刻已經聽不到加菲貓他們在說什么了。暴風雨終于過去了,黎明的曙光飄然灑落在梅西熟睡的臉龐上。